顾云迹挺直腰,“朋友!”
他直接冷笑出声,怎么可能相信。看向旁边那男生,他神色也平静。
“我是云迹朋友,全亿森。”
顾星辙歪了下头,“全池月是你的谁。”
“我哥。”
听到这个姓氏,顾星辙反而放心了。
顾云迹还沉浸在解释他们是好朋友的状态里,全亿森已经知道不用再和眼前人多说。
如果是普通同学,顾星辙反而不好威胁或者插手。
但他姓全,正好和他哥哥最近有合作往来。
不怕他做什么,出什么事也捏得住他们的命脉。
看顾云迹那样子,她估计还不知道什么全池月,满脑子估计只有眼前那男生那张帅脸了。
“认识他?”祝虞低声问。
“嗯。”
上飞机后,顾星辙只是无意间往后扫了眼,就看到自己妹妹去摸人家男生的手。
他是真服了,没眼看,冷著脸坐下来。
祝虞顺着他目光瞄了一眼,笑说:“说是朋友就是朋友吧,你别想这么多。”
顾星辙几乎咬著牙,“真是惯坏她了。”
已经不知道谈了多少个。
“你呢?你高中的时候就没和女孩牵牵小手什么的?”
顾星辙忽然凑近,近到能数清她的睫毛。
“没、有。”
“我才不信呢。”祝虞一把推开他,小声说:“在外面呢,离远一点。”
“......”
顾星辙抓着她的手,每一根手指都卡进对应的指间,十指相扣。
“你以为裸分考进京华很容易么?”他说完,捏了捏她手背,“你自己也考进来的,该知道要付出什么。”
起早贪黑地读书,写完不知道多少本练习册。
父母不插手他的学习,只听他要练习题,就让人把市面上的练习册都买了本回来。
顾星辙也是不嫌弃,每一本都写完了。
报志愿的时候,顾父顾母正在马尔地夫度假。
中途只打电话过来跟他说,没书读就出国,找个雅思老师就行。
没想到收到的录取通知书是最高学府京华大学的。
“他们暑假的时候直接给学校捐了一栋楼。”
提起这事他都觉得尴尬,那两人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非要给那栋楼取名叫星辙楼,愣是被他拦下来,才改了个名叫“摘星楼”。
祝虞不禁摇头鼓掌,谁听了不说一句:真有实力。
原来宿舍那边天天投诉施工太吵的摘星楼,是顾家捐的。
话题走偏了,顾星辙自己拐回来,“总之,没谈过。”
“就没个喜欢的人吗?”祝虞说这话也不是毫无根据。
照他的说法,这人第一个喜欢的就是自己,大概第一个谈的也是她。
那怎么,吻技娴熟,各方面都不像第一次。
“祝虞。”顾星辙松开她的手,眼神带着股审视的意味,像是做好了万分心理建设,问她:
“你别是心里藏了个白月光才这么心虚,一直追问我,是不是你心里有鬼?”
“!?”她笑出声,一下没收住嗓音,在机舱中发出不小的声音,“好笑!”
顾星辙瞪了瞪眼,她才压低声音,“好笑!我也就宋城一个竹马,后来在学校,有两三个关系好的哥们儿。”
他的眼神已经不那么良善,似笑非笑地继续听。
“呃......你也知道,我妈妈是做医生的嘛。小时候在家属院,也认识几个朋友,不过有几个说打死也不学医了,生疏了都......”
沉浸在自己的遗憾中,完全没管旁边男人的死活。
“你很遗憾啊。”一字一顿,祝虞感觉凉飕飕的。没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