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自己照顾好就行，不需要别的。”他缓声给出这句答案，随后仔细看着屏幕里的人，“你是不是又瘦了？”
“有吗？我每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不可能瘦的。”
他满意地点头，说那就好。
“顾星辙——”祝虞无聊，拖长音调念他的名字。双眼看着天空，“我们这禁止燃烟花，所以今晚我看到的是很多星星哦。”
他呼吸都不敢重，明明只是听她说了句很平常的话，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有股冲动伴随而来。
“祝虞，问你个事儿。”
“你说。”
电话那边安静了会儿，他问出早已想问的：“之前你说想体验，你的答案是什么？”
她原本小腿在自然晃动着，听到这问题，下半身突然静止了。
祝虞沉默了一会儿，顾星辙紧著呼吸，心里已经感到酸涩。
所谓的“体验游戏”，顾星辙陪她玩了三个月。
没名没分，论坛里的帖子删了又删。
朋友问起，也只说是关系变好了。
外面怎么传的，都会先入为主以为是顾星辙在钓著女生玩。
然而事实上，做决定的是祝虞。
祝虞捏了捏手机，外面电视已经倒计时完毕。
很远的地方传来烟花响声，爸妈催她出去拜神。
酸奶一直撞门，兴奋的摇尾巴，估计是被奖励零食了。
“我要当面和你说，顾星辙同学，再等等我可以吗？”
对面陷入长久的沉默。
安静到祝虞以为他把电话挂了。
拿起来看，页面上的计时数字还在跳动，才重新贴近耳朵，“顾星辙？”
“在。”
祝虞看到对面一家人在开开心心地围坐在一起，再听到顾星辙那边安静的风声，总觉得做错了决定。
“顾星辙，我只是觉得这些事情面对面说才好，你不会不高兴了吧？”
他很想说，自己这样像被耍一样。
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渝城去，听她所谓的“当面说”。
去了又怎么样？她总有理由推脱，而自己总是会听她的。
“我又没说过不喜欢你。”祝虞的声音撞破他的思虑。
顾星辙哼笑声：“你也没说过——”
祝虞：“我妈喊我啦！顾星辙，新年快乐！！祝你新一年万事如意，继续......对我好！拜拜！”
说完，快于他先把电话掐断。
酸奶在后面快把她房门撞出一个凹陷。
爸妈看她脸红红的，啧了声：“说了让你把阳台门关上的嘛，冻上了怎么办？”
“都怪老爸。”
祝茁成：“关我什么事？”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家过除夕。
上回的意外后，他升了职，夜班比之前少了很多。
今年过年基本都能在家陪着家人一起。
祝虞一本正经地说：“谁让你阳台上的袜子这么臭！不散掉味道就要中毒了！”
祝茁成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封红包，抖了抖，“唉，我女儿才不会这么不乖，酸奶，来，红包给你了！”
“诶诶诶——”
“你俩别闹。”
关键时候，江主任主持大局，瞪了祝茁成一眼，把自己的红包一起塞到祝虞手里。
祝虞得逞似的哼一声，“还是妈妈对我好。”
江主任若无其事说：“小点声，你等会儿把碗洗了再睡。”
“......”
...
另一边。
顾云迹费了好大劲儿才在阳台把顾星辙找到。
“顾星辙你躲这干嘛？黎东他们找你找半天。”
他正漫不经心退出刚发完消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