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声渐渐平息。
郭怀章缓缓走到陆远身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
“陆市长，好一个‘城市cEo’。你的英语，比外交部的翻译还好。”
陆远谦和地笑了笑：“郭司长过奖了，只是以前学过一些。”
郭怀章的目光，却陡然变得无比锐利，仿佛要看穿陆远的内心。
“你那份报告的附录里，提到了科林研发。”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迫感，“我的人去了解了一下，他们下周，是要和上海方面，进行最后一轮谈判。你这份‘邀请函’，发得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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