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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也是因为以大乾如今的情形,必须以农为本,若是商人若进入朝堂,很可能会做出有关降低商税等决策,,影响整个大乾的国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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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书中的《论贵粟疏》,就有批判商人“兼併农人”之现象。
而如此两点,並非全部的原因,其中种种原因,甚至可以写出好几篇长长的策论。
但是如今,老十三说的也並非没有道理,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皇商不同於普通商贾,就算不给出科举的恩典,但给出几个皇商的名头——似乎也未尝不可。
此法——似乎行得通,可解眼前燃眉之急。
见状,康帝看向老十三的目光,便带上了几分讚许。
素来都以为,老四擅长处理实务等事,倒是未曾想到,老十三跟在老四左右,如今居然也学会了其中一二分精髓,虽说处事还有思虑不周,不够稳妥的地方,但到底念在岁数还小,有的是歷练的空间。
只是——
放在曾经,若是能见父皇有如此嘉许的目光,庆祥自是喜不自胜。
可是如今,庆祥见状,心中居然只是淡淡,说不出是什么想法,倒也没有曾经以为的那般激动口仿佛——不过如此罢了。
藏地平乱的事儿,自从传到江南后,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里。
江南扬州林府的黛玉,总觉得爹爹有些忙碌。
母亲走了,虽说前儿个来了个旁支的妹妹,林云思,黛玉欢喜了一段时日,说话也有了伴儿,只是云思妹妹到底只是来做客,匆匆小住片刻,便又再度离去。
黛玉一个人待在府中,身边有雪雁那些小丫头,但是雪雁年纪小,自个儿还是一团孩子气,黛玉难免寂寞。
好在林海到底心中掛念著女儿,这段时日忙完了,便主动找到了黛玉,说起了一桩事情:“玉儿,这些时日,你轻易別出府,在府內安心待著便是。”
林黛玉胃烟眉微微蹙起,睫羽轻颤,眸光便带著一丝好奇不解。
只是黛玉素来就是一个通透灵秀的性子,早在林海幼年给她批命的时候,便说她乃是食神泄秀,心怀锦绣、才华横溢之女子,心思玲瓏,就算不似比干,也比旁人多一窍。
这一下,黛玉心思微转,便升起一个猜想:“爹爹,您近来忙忙碌碌,又对女儿说出这番话语,可是同京城传来的消息有关”
耳听黛玉一语道破其中玄机,林海既是无奈,又是感慨。
林海摩掌了一下黛玉的发顶,微微一笑,也没想著要瞒著黛玉,转而开口便道:“玉儿,有些话,为父倒也不是不能同你说。想来你虽然待在府內,也听闻了京中传来的藏地平乱的消息吧”
“如今眼看著大军往西南走,只是其中路途遥远,行军军费、粮草桩桩件件的事儿,都逃不开银钱二字。”
“虽说如今乃是盛世之景,可是你也曾读过书,亦知晓,盛世之下,也有饿殍遍野,国帑不丰,也是常有之事。”
黛玉眸光灵动,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深思,顿时就闻弦而知雅意,转而就了悟林海话语中的意思:“爹爹的意思是,此番忙碌,便是为了筹措军费女儿左思右想,想来军费左不过是从盐商的手上抽出。《史记》有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对於盐商而言,他们关心之利,银钱在次,名誉在前。”
“若是想要以利诱之,只怕是名誉惑人罢了。”
黛玉此言,顿时让林海老怀甚慰。
他膝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虽说如今身子好了,一家人也不再缠绵病榻,只是因著过去中毒的事儿,到底伤了身子,恐怕余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因著这个原因,林海一直把黛玉当做男儿来养,如今听得黛玉管中窥豹,他是既遗憾又欣慰。
好在他与贾敏私下商议,对於黛玉之夫婿择选,心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