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从父亲那里要到钱,我就给您买一盒海市的雪花膏!您每天洗衣服、刷碗,双手因为长时间泡水手都变皱了。爸爸对此不闻不问,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您。”
“既然如此,您也别心疼他。爸爸不给我钱,我就自己花钱给您买,手是女人第二张脸需要好好呵护。”
“您和爸爸两个人都在工作赚钱养家,那么家里的家务活他怎么也应该分担一半才对,只有这样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公平!”
“你不是要去写作业吗?赶紧去吧。”
苏小英被儿子的甜言蜜语哄得喜笑颜开,口中含着那颗舍不得咀嚼的奶糖,心里已经将宋宣的建议听了进去。
自古以来都是女人干家务,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还可以让男人做。
可仔细一想,这确实对自己不怎么公平,她也在挣钱工资还不低。
公中的钱都是一家人花的,凭什么默认家务是她一个人的?
宋宣看她认真思考起来,笑着说:“这就走。”
他刚离开不久,就有人端着盆子进来洗碗。
妇女见苏小英时不时笑一下,忍不住问道:“小英,你家发生什么好事了,笑得这么开心?”
苏小英当然不可能说小儿子那些离经叛道的话,眉开眼笑道:“我儿子心疼我,自己有两颗奶糖愿意分一颗给我吃。”
“他说我日子过的太苦了,需要吃点甜的甜甜嘴,觉得我每天做家务太辛苦了,还想买雪花膏给我擦手。”
“这孩子手里有点闲钱就乱花,说也说不听真拿他没办法。”
来洗碗的妇女一时不知道她是在炫耀,还是在炫耀:“……”他们两口子都是干部,工资加起来能拿一百多,就这日子还过的苦,那他们过的又是什么疾苦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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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宣推开家门,一股浓烈刺鼻的烟草味瞬间扑面而来。
他皱起眉头,见宋友军又坐在椅子上吞云吐雾,快步走上前,“爸,家里其他人都去哪儿了,就您一个人在家吗?”
宋友军头也不抬,抖落着烟灰,随口应道:“他们都有事出去了。”
宋宣在宋父身旁坐了下来,实在忍受不了这满屋难闻的味道,于是伸手去将他指间夹着的香烟抽走,掐灭烟头放在桌上,“爸,您还是少抽点,我不想吸二手烟。”
“臭小子,谁教你这么做事的,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宋友军心疼不已,赶紧捡了回来,气得火冒三丈怒视他。
宋宣没有丝毫惧怕,平视他:“爸,您老实说,我是不是您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我是不是你抱回来给我妈养的呀?要不然为什么您从来都不敢在明面上对我好呢?”
宋友军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你急了,你急了,我戳中你心事了吧?”
宋宣立刻躲开,继续挖苦他,“不然你怎么只疼大哥、二姐、三哥,不疼我这个小儿子,如果我不是你跟别人生的,那我就是妈跟别人生的了?难怪你不待见我,原来是我妈先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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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屁话,我看你这小子就是欠揍,你给我站住,有种别跑!”
宋友军脸都绿了,抽出鞋子开始揍儿子。
这孩子也太孝了,主动给父母织绿帽子。
宋宣躲开他的袭击,开始发泄不满,“我说错了吗?如果我是你们亲生的,那我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生下来缺丐,长大了缺爱……你们都只爱自己和前任生的孩子,我这个孩子是生来凑数的吧?”
“……”宋友军听到这里停下了脚步,瞬间下不去手了,不悦地皱起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大家都这么说,你要去帮我出头吗?”宋宣知道他不会去,故意说道。
宋友军沉默了一下,看他笃定自己不会为他出头的模样,心里也不得劲,询问宋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