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呢……”
“营地暂时回不去了。”陈砚接过茶杯,指尖触到温热的瓷壁,“就先在这里住下吧,等过了这阵子再说。”
餐厅里,艾拉正把烤肠分到孩子们的餐盘里,笑声像风铃一样脆。难民们终于敢大声说话,有人在讨论该怎么分房间,有人想去澡堂洗澡。陈砚靠在料理台边,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忽然觉得城头上的血腥气,也没那么重了。
夜色像浸透了铅的绒布,沉沉压在堡垒的钢铁骨架上。基地的自动工厂依旧灯火通明,正在加紧赶制陈砚要求的货品。总部大楼明明住了几十号人,却安静的吓人,与嘈杂的工厂形成鲜明对比。
二楼宿舍区,卸下铠甲的黄蔷薇骑士们连靴子都没脱就栽倒在床铺上。金属甲胄像是没人要的孩子,被胡乱丢弃。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粗重的、带着疲惫的、还有压抑的抽噎。最年轻的骑士抱着枕头蜷成一团,战场上的激光束灼烧声像附骨之疽,在她梦里反复炸开。她们已经快二十四个小时没合眼,从伊塔黎卡的急行军到城头观战带来的精神冲击,神经早就绷成了即将断裂的弓弦。此刻沾到柔软的床垫,甚至抛弃了少女该有的矜持,脸都不洗就这么沉沉睡去。呼吸声很快匀静下来,带着少女们卸下防备后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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