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强忍着怒气说道:“公子,您这就有些过分了,还请您适可而止。”
公子哥却更加嚣张,“适可而止?你敢威胁本公子?找死啊!”说着便要动手打人。
就在这时,从楼上走下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将公子哥团团围住。
掌柜的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富贵公子说道:“公子,我给您脸您不要,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这码头可不是您撒野的地方。”
公子哥看到这一幕这才有些害怕,但却不愿意被同行的三人看低,嘴上却还硬着叫嚣着:“你们敢动本公子,我爹是……”
话还没说完,一个大汉就打断他:“管你爹是谁,在这儿闹事就得付出代价。”
随后,大汉们把公子哥架了出去。跟他同行的三人见状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灰溜溜的走了,瞬间酒楼里就恢复了平静。
二宝吐了吐舌头,小声说道:“看来大哥说得没错,这掌柜的果然有底气。”
就在这时那掌柜子又开口了,他拍了拍手笑着对于酒楼的一众客人说道。
“今日之事是小店招待不周,影响了大家的用餐心情,为表歉意。
今日在场各位的酒菜价格一律减半,再赠送各位一份点心,大家好吃好喝!”
酒楼里的诸多食客们一听这话,原本有些不满的情绪瞬间消散,纷纷称赞掌柜大气。
二宝眼睛一亮,不由称赞道:“大哥,这掌柜的挺会做生意啊,又是菜价减半又是赠送点心,这一举动定能吸引不少回头客。”
宋瑾赞同的点点头,这酒楼的掌柜子确实很会做生意,所以这家万食楼也不愧是江南最有名的酒楼之一。
“你们知道吗?刚刚在酒楼里闹事的那位公子哥,他爹是新上任的府尹大人,王大人!他还是王大人的小儿子。”
周围人听到这消息,顿时议论纷纷。
“原来是府尹大人家的公子,怪不得这么嚣张。”
“是啊!虽然只是不成器的幼子,但看家里的宠溺程度,这事怕是没完!”
“这掌柜的敢这么对他,不怕事后被报复吗?”二宝也担忧起来,拉了拉宋瑾的衣袖。
就在二宝疑惑之时,旁边又有一个见多识广的读书人笑了笑,一拍手里的折扇说道。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万食楼背后的东家可是当今的鲁国公,开国勋贵。
整个勋贵中排行第三,长女嫁给了当今太子殿下为侧妃,还生下了皇长孙殿下。”
“有这种势力作为大靠山,一个小小的府尹大人又算得了什么?再说了这王大人也不过是前朝遗留下来的旧官员。”
“在本朝并不受器重,要不是要不是新皇陛下宅心仁厚,想让天下人看看自己的胸怀。
再加上那位王大人估计也有点本事,恐怕这个王大人还真当不上府尹。”
众人听了这番话,恍然大悟,纷纷点头称是,看来这次那位王公子还真是踢到铁板了。
说起来府尹,一府的长官,在地方上这官也不小了,至少在其他地方是这样的。
王公子身为王大人的幼子,只是打砸一家酒楼而已,这还真算不上什么大事。
不过这一次显然不同了。江南到底不比别的地方,因为这地方富裕,再加上经商之人多,因此很多权贵也喜欢在这地方置办产业。
所以才会有那句江南水深,深不见底这句话,实际上是指江南商户的背后大多数都是有实力的,跟益州那边不一样。
益州府城虽然也会有权贵置办产业,但人数较少,喜欢在这里置办产业的权贵官员,基本上都是从本地走出去的。
外地的权贵是不会来益州的,一来是山高路远不太容易控制这边的情况,再加上他们大多数人嫌弃,益州这山沟沟穷。
但作为本地人,清楚益州的情况就知道这里非但不穷,反而是土地肥沃风调雨顺,商路畅通,更是茶马古道的起点。
益州的茶叶丝绸都十分的畅销,在这边置办产业,花费的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