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海鸥,扑腾着羽翼,却轻飘飘留下几根洁白的羽毛,抚平心里任何毛糙。
白鲸已经被他的歌声吸引围在了岸边,在那一刻,余玉就是海妖。
陈憷生和王悦心是真的为余玉感到骄傲,或许陈憷生的感触更深,因为他还知道余玉另一层在过往的十几年里一直埋在面具之下无法公之于众的身份,也不知道在未来的哪一刻余玉才会真正放下自己的枷锁。
不知不觉间,对音乐和对兄弟的共情让余玉的两个哥哥早已泪流满面,就连场内的其他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打破了这泡沫般的美好。
他们担心,但余玉就没有这种负担了——
只见他结束了吟唱后,对白鲸们鼓了鼓掌,然后打了个响指,指向王悦心:“很好,你的那首新歌里,你把这段吟唱也加上,就彻底完整了。”
哭成悲伤蛙的王悦心顿时不哭哭了,肿着眼睛还带着泪痕的小白脸蛋上全是错愕和懵逼,他下意识地指了指自己:“ong?我吗?”
你小子能不能对刚才那段吟唱的难度系数有点acd数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