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明白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挽回,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从一开始他们的路只有一个重合点,以后剩下的全是渐行渐远。
“maybe we were divergent dream(也许我们只是异梦)”是她的自嘲,也是对曾经的感慨。
这是一首典型的另类独立民谣,当如今已经很少拿出民谣作品的query,重新捡起了以民谣出名的余玉擅长的民谣叙事手法,加上本就以乡村音乐民谣天后起家的泰勒,那产生的化学反应完全是统治级的。
明明只是一首旋律简约节奏舒缓以钢琴和弦为主没有任何炫技和挑战难度的民谣,却在他们两人的演绎之下仿佛诞生了一个静谧的世界,是化繁为简大巧不工的完美诠释。
王峥亮试着弹了一小段钢琴曲,弹完之后就忍不住感叹:‘这支曲子简约而不简单,真是绝了,钢琴曲是你操刀的吧,小鱼?听起来有你民谣的风格,那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旋律走向,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因为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人会往你那个方向写……’
他说着,上手直接来了个示范,弹出了一般情况下的常规思路:‘你看,这就完全没有刚才那种韵味了。你只是改动了几个音符走向,整个旋律就立马高级起来。’
面对小亮哥的彩虹屁,余玉故作谦虚地摆了摆手:“没什么啦,亮哥,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真正厉害的是你吧?只听了一遍就能弹出旋律,甚至还能将旋律拆解发散。”
苏星也调侃着:‘那你看看,王教授果真是教授,这水平就是跟我们不一样,马上就能知道怎么教,要不他能上春晚呢?’
听到春晚关键词,章远也撅起了嘴巴:‘哎哟,如此优秀的王教授,今年又要上春晚了吧?’
‘这连半场都没到,你们一个个不要替我开香槟,那还只是第一次联排而已!’王峥亮嘴上说着让兄弟们低调点,但那不断上翘的嘴角看起来可不像那一回事。
他前天才刚刚去首都参加第一次联排,全程低调得很,也没有跟哥几个说,但偏偏联排的时候会有人拍照,路透一出,他所有的遮遮掩掩都白搭。
当时这几个损友就连番调侃恭喜了他一次,估计春晚结束之后一阵子他们都不一定会放过他。
“还只是第一次联排,我们连第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好。”王悦心直接将王峥亮的谦虚低调定义为凡尔赛。
“你这‘只、是’第一次联排,那我这也‘只、是’顺其自然让音乐自由发挥写着写着就这样了,有手就行,难道你们写歌的时候不是这样吗难道你们靠硬想吗?”余玉也翻了个白眼。
王峥亮嘴角一抽:‘那我真是谢谢你替我答疑解惑呢真是受益匪浅。’
‘你们俩能不能退出群聊自己单独去视频聊天,我突然不是很想看到你们。’苏星皱着脸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一个明年年初要上春晚,另一个明年年初,嚯,要去格莱美上台领奖?’路虎再一次惊觉大佬就在自己身边。
章远更酸了:‘真好啊,我甚至都没有机会摸一摸格莱美颁奖舞台的瓷砖。’
‘格莱美应该可以带手机,那鱼甚至可以现场直播。’陈憷生提议。
“确实可以。”余玉点了点头,但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我其实也可以在事后将舞台的瓷砖撬走一块带回来,我直接在获奖感言的时候说点花里胡哨的话表示时隔多年我又站在这里意义非凡想拿走一块瓷砖如何?”
“当然我是个不会撒谎的老实人,一说谎很容易被看穿,我还是老实交代我有一个朋友很想要格莱美舞台的地板砖所以我去撬走一块顺便赞助重修一个新舞台,人家总会给我个面子。”
在其他人的笑声里,章远炸毛的声音尤为明显,他替人尴尬的老毛病又犯了:‘啊啊啊你别说了,你别搞!我不要了,我不想摸我从来就没想摸,救命啊!’
这天晚上,茶量不行却硬要一杯又一杯下肚只因为感觉很开心的王悦心,最后是被余玉抱回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