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放东西,只是那桌椅上依旧很脏。
他想了想,顺手脱下自己的衬衣外套当做“抹布”扫了扫桌椅。
“悦心你这……?”陈濋生微微一愣伸手去拦。
“没事没事,我这衣服本来就该洗了,之后这些天也不会再穿。”王悦心摆了摆手,利索地清理干净后将余玉的外套放下来,“这多好,能休息也能放衣服,待会儿我们还能坐这里喝酒。”
哥几个转了一圈又回到中央木桌旁坐下来,看着一旁最大的两个木桶,讨论着那桶里的酒到底是什么年份的,好家伙,那一个桶直径估计有两米,反正比他们中最高的余玉整个人都高。
“不用猜了,那两桶里都是近些年刚做的,我们这些庄园里大多都会自酿红酒。”余玉走过来,拿了两瓶已经落了一层灰的红酒,“而这两瓶,才是真正上了年份的,左边玛歌右边拉菲,1982年,我果然没记错,庄园里还藏着挺多老酒。”
“真给我们喝吗?我以为……”陈濋生以为刚才余玉只是随便说说诱惑他过来罢了,没想到他真的把好酒拿了出来。
“喝杯,我看那边两架子都是上了年份的,除了82年的还有80和90的,不够的话走的时候再悄悄打包几瓶回去。”
“鱼少大气。”苏星拱了拱手。
余玉都这么说了哥几个可不会和他客气,但他们七个人也不能对瓶吹,好在一旁柜子里还存放着试酒的红酒杯,洗手池也没有停水,可以将杯子清洗干净。
从酒架里拿出来的酒还需要用分酒器醒酒一段时间,尤其是这种年份高的,所以余玉先给他们倒了一些大木桶里近些年刚酿的尝个味,最后再来上大菜。
在没有镜头环绕的隐蔽而温暖的酒窖里,七个老友聚在一起肆无忌惮地畅所欲言对酒当歌,仿佛回到了童年时期的秘密基地。
第二天一早,等了半天没见老北北下来吃早餐的赵昊,拿着手机,面对一堆无人接听的通话记录,有些纳闷地派人去他们房间看看,才发现他们房间里空无一人,吓得他连忙找来卡洛询问昨天夜里是否有人偷偷开车出去。
卡洛得知了前因后果后,顿时明了又意味深长地告诉赵昊,他应该知道他们去了哪。
他带着他和大林顺着密道,来到酒窖,不出意外地看到了横七竖八趴在桌子上躺在椅子上或者地上不修边幅的“酒鬼”。
导演和制片人气笑了,他们直接掏出了土拨鼠尖叫视频并且将音量开到最大——
“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