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清晨,薄雾还没散尽,苏澈的车就驶进了连绵的青山里。车轮碾过坑洼的土路,惊飞了路边的山雀——这里是蓝星华国南方的“青山村”,一个地图上几乎找不到名字的小村落,也是他“乡村影视计划”的第一个调研点。车停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苏澈刚推开车门,就看到一群背着书包的孩子,正沿着山路往上走,最小的那个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书包带磨得发亮,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馒头。
“那是小娟,五年级,每天要走两小时山路上学。”村口的王老师迎上来,手里拿着一本卷边的教案,“咱们村条件差,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之前也有记者来拍过,但都是拍了就走,没真正留下啥。”苏澈跟着王老师往村里走,路过斑驳的土坯房,看到墙上画着歪歪扭扭的粉笔字“我想当老师”,王老师说:“这是小娟写的,她爸妈在外地打工,她总说‘等我学好了,回来教弟弟妹妹’。”
就是这个瞬间,苏澈心里的“乡村影视计划”彻底定了调。在此之前,他拍过《少年的你》关注校园霸凌,拍过《生命的价签》聚焦患者困境,却发现乡村里那些“沉默的故事”,很少被镜头真正记录。调研完青山村的当晚,苏澈在工作室召开会议,把一份《乡村影视计划方案》拍在桌上:“我计划投资1亿,用三年时间,在全国选10个像青山村这样的村落,拍10部现实题材电影、50部短剧,不搞流量明星,就拍村民的真实生活,拍孩子们的梦想——咱们不仅要让乡村故事被看见,还要让这些故事能帮到乡村。”
计划落地:1亿投资,不止是拍电影
苏澈的1亿投资,没有一股脑砸进拍摄,而是分成了“创作、基建、产业”三部分,每一分钱都花在“能让乡村真正受益”的地方:
- 创作基金(4000万):专门用于挖掘乡村故事、扶持新人导演。苏澈从原创联盟里挑了5位擅长现实题材的新人导演,每人带一个团队驻扎乡村,要求“至少住满三个月,和村民同吃同住”。导演林墨刚到青山村时,每天跟着小娟走山路,记录她早上五点起床喂猪、课间帮老师批改作业、晚上在煤油灯下写作业的日常,这些细节后来都成了《大山里的孩子》的核心情节。“苏总跟我们说,‘别想着编故事,村民的日子就是最好的剧本’。”林墨在剧本研讨会时说,“有次我看到小娟把自己的铅笔分给没笔的同学,自己用树枝在地上写,这个镜头我没敢删,后来成了电影里最催泪的片段之一。”
- 基建基金(3000万):在每个村落建“乡村影视服务站”,配备简单的拍摄设备、剪辑电脑,还修了能容纳50人的“村民剧场”——既能当拍摄场地,也能在农闲时给村民放电影、办晚会。青山村的服务站建成那天,村民们都来围观,李叔摸着崭新的座椅说:“俺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好的剧场,以后俺家娃也能在这看电影了!”苏澈还特意从城里调了一批二手图书,在服务站旁边建了“乡村书屋”,书里夹着电影票根大小的“梦想卡片”,孩子们可以写下自己的愿望,挂在书屋的“梦想树”上。
- 产业基金(3000万):用于培训村民参与影视产业链,比如教有兴趣的村民当群演、做场务,还请了新媒体老师,教村民拍短视频、直播卖山货。青山村的李婶以前只会种山核桃,培训后开了抖音号,每天拍“电影拍摄幕后”,比如小娟拍戏间隙写作业、导演给村民讲戏,没想到账号涨了十几万粉,山核桃销量翻了三倍。“苏总说‘电影拍完不是结束,是你们日子变好的开始’,现在看来真是这样。”李婶拿着手机给苏澈看订单,笑得合不拢嘴。
《大山里的孩子》:一部“村民演村民”的电影
首部电影《大山里的孩子》,从筹备到拍摄,全程都带着“乡村的温度”——没有专业演员,主角小娟由青山村的留守儿童本色出演,村民们要么当群演,要么帮忙搭场景,连电影里的道具都是村民家里的老物件:小娟的书包是她自己的,王老师的教案是村口小学真的教案,连电影里的山核桃,都是李叔家刚收的新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