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走到基金会大院的门口时,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大量人群聚集在一起,闹闹哄哄,堵塞了道路,只是在路旁的大树下,墙根下,有十几个人在阴凉处待着呢。
“这哪里有闹事儿的样子啊?不会是那小子瞎说,糊弄咱们呢吧!”叶青筠朝四周看了看说道。
“不可能,他糊弄咱们有啥必要?难道是人们都散了?”关羽边走边说。
“这位大哥,我听说基金会又出事儿了,是真的吗?”关羽走到了大树下,朝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问道。
“可不是咋的,又出事儿了。”
“可是这也不像是出事儿的样子啊,”关羽皱皱眉。
“在这儿你当然是看不到了。人都被请走了,我们这十几个人懒得去,在这里等消息呢。”男人回答。
“请走了?请去哪里了?”关羽疑惑道。
“好像是去了乡中学了。那里有教室,学生们今天下午提前放学走了,就把这里的人给弄到那里去了。在这里热乎乎的,弄不好会中暑啊。”
“哦,去学校了啊,我说怎么看不到人呢,”关羽递了根烟给男人,“这基金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
“出了什么事儿?出大事儿了!”
男人接过香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味道,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点上烟,狠狠吸了一口说道,
“好烟啊,兄弟,你不是本地人?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外地的啊。”
“我呀,呵呵,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关家村的。
只是这几年没在家,在外边打工呢,昨天刚回来,今天陪一个兄弟来镇上买东西,他说来基金会取钱。
我就先去转了转,老半天不见他找我,我有点儿着急就过来看看。”
“哦,我说呢,要是一直在家待着,不会不知道这事儿的,”男人说道,
“储户存进基金会的钱现在取不出来了!说好的到期支取,现在等着用了却拿不出来,你说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不着急啊?”
“怎么会取不出钱来呢?”跟随着关羽的叶青筠问道,做记者的敏感告诉她这后面一定大有文章。
“谁知道呢,反正就是说没钱。也不说不给,就是现在基金会里暂时没有钱,说是什么放出去的钱还没收回来。
我们不管别的,就知道到期了你就应该给钱,不能赖账。
当初这基金会成立的时候,可是乡里,镇里的领导们天天的做工作,要求把钱存进基金会的,据说银行的都跟这些领导们直打架。
结果好了,现在钱存进去了,取不出来了。这事儿闹得,是不是很搞笑啊?”
“那他们说怎么解决了吗?”关羽问道。
“要是说了怎么解决,不就没事儿了嘛。这都是这半年里第三次了。”男人说道。
“那前两次怎么解决的?”叶青筠问
“不知道,据有人说好像是从别处借的,还有的说是从银行贷的款,咱老百姓哪知道细情啊。”
“嗯,大哥,你先呆着,我去学校看看去,我那哥们肯定也去那里了,我去找他。”
关羽跟男人说了一声后,带着两女朝着学校走去。
关羽就是在这里读的初中,对学校的一草一木都熟悉的很。
虽然已经毕业好多年了,这里却没有特别大的变化,也从侧面说明了当地政府对教育的投入很少了。
跟看门的大爷一打听,关羽就找到了那两个大教室。
教室里都坐满了人,人声嘈杂,大家都是毫无主张,互相询问,不时的有人在询问基金会的领导和镇里的领导,到底什么时候能取钱。
这些被围住的领导们也是满脑袋官司,一脸无助的样子。
说实话,他们还真是没辙,这完全就是无妄之灾。
他们只是具体干活的,决策又不能由他们说了算,出事儿了还得他们来做工作,说白了就是领导们干坏事,叫小兵们来顶雷。
关羽站在窗外看了一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