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盯着苏菲腕间的阳绿手镯,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他先是假意打量,手指在赌桌边缘摩挲片刻,突然提高声音,故意让周围人都听见。
“这位小姐的手镯倒是别致,老坑玻璃种吧?可惜啊,戴在不懂行的人手上,倒像是暴殄天物了。”
苏菲皱起眉,刚要开口,关羽已往前半步,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在身后。
他目光扫过刘老板腕间的劳力士,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刘老板倒是懂‘暴殄天物’。
去年瑞士拍卖会上,这款日志型腕表原本该配鳄鱼皮表带,您却换了条镀金链,硬生生把八十万的表戴出了八万的质感,也算难得。”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响起低低的笑声。
刘老板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他当初换表带是为了显阔,却没想到被戳中了外行的破绽。
他恼羞成怒地拍了下桌子:“少跟我扯这些!有本事就赌一把!我赌这表,你赌她的手镯,一局定胜负,敢不敢?”
关羽挑了挑眉,指尖轻轻敲了敲赌桌。
“赌可以,但得说清楚 , 我太太的手镯,是上午在盛记周伯那挑的,内侧有处暗纹,周伯按实价八折给的,算下来六十万。
而您这表,镀金链是后配的,表圈的钻石也有两颗是仿钻,实际价值撑死五十万。”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刘老板,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刘老板想赌,要么补十万差价,要么换件值当的东西。总不能让我用六十万的手镯,赌您这‘缩水’的表吧?
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欺负您不懂行。”
这番话句句戳在刘老板的痛处。他的表确实掺了水分,本想靠气势蒙混过关,却被关羽扒得一干二净。
周围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嘴唇动了动,半天说不出话,脸色从涨红变成铁青。
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喊道:“补就补!我再加十万筹码,这把赌定了!”
荷官见状,立刻拆开新牌。
刘老板死死盯着发牌的手,第一张拿到红桃 A 时,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忍不住炫耀:“看到没?刚开局就是 A,今天运气站在我这边!”
关羽拿到黑桃 K,却只是淡淡扣在桌上。
他指尖凝起一丝灵气,悄悄探向牌堆 —— 借助炼气六层的透视能力,下一张发给自己的红桃 q、再下一张的梅花 J 清晰可见,而刘老板的下一张,不过是张无关紧要的方块 10。
第二张牌落下,刘老板果然拿到方块 A,他拍着桌子大笑:“两对!A 带 10!关老板,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免得等会儿输了手镯,在美人面前丢面子!”
关羽缓缓掀开自己的牌:黑桃 K、红桃 q、梅花 J,三张牌在灯光下排成顺子。“K-q-J,顺子比两对大。”
他语气平静,却像一记耳光扇在刘老板脸上。
刘老板瞬间僵住,盯着牌面反复确认,突然伸手要翻牌:“你肯定换牌了!这牌有问题!”
“刘老板,赌桌之上,愿赌服输。”
荷官立刻拦住他,“全程我盯着,关先生没碰过牌堆,这副新牌还有赌场防伪标记,没人能动手脚。”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刘老板看着关羽递来的手,又看了看周围鄙夷的目光,最终咬牙摘下手表、推过十万筹码,狠狠摔在桌上:“算你狠!”
关羽拿起手表和筹码,转手递给苏菲:“给你当玩物。”
苏菲接过,看着刘老板狼狈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道:“你刚才那番话,把他噎得都说不出话了,比直接赢牌还解气。”
关羽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对付这种仗势欺人的,就得先戳破他的虚张声势。不然他总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能随便欺负人。”
苏菲笑着说:“你刚才好厉害,我还以为你会输呢。”
关羽刮了刮她的鼻子:“放心,这点小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