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符文套管,初步推测应该是加持了某种奇术。
中间四人负责火力压制,使用的是加装榴弹发射器的scar-h,每发榴弹都装着荧光绿的粘稠液体。
最后排的四人则手持造型古怪的弩箭,箭头上闪烁着不自然的寒光。
九尾狐弹匣的子弹打光了,他迅速更换,但敌人数量实在太多。
一发浸泡过未知液体的榴弹击中他身旁的墙壁,炸开的荧光绿粘液瞬间腐蚀出一个碗口大的坑洞。
混凝土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吞噬了一般,边缘处还冒着诡异的青烟。
这时他看向远处的钢化玻璃,心生一计,找准机会用最快速度跑起来,奔跑途中举枪朝着钢化玻璃倾泄火力,随着十多发子弹击穿钢化玻璃,九尾狐直接侧过身撞破了就差一口气儿的钢化玻璃。
随着玻璃破碎,玻璃碎片向下坠去,当九尾狐撞破玻璃时,飞溅的碎片在他脸颊上划出细密的血线。
最大那块玻璃碎片有餐盘大小,边缘参差不齐,倒映着他因剧痛而扭曲的脸。他死死抓住这块碎片,指腹被锋利的边缘割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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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看向上方,用此生最快的速度牢记上方的场景。然后掏出了那把“帷幕之钥”插入玻璃碎片,转动……随着帷幕之门在玻璃碎片上显现出来,九尾狐及时调转方向,将碎片放在身下。
随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再次袭来,九尾狐已经从十四楼的高度穿越到了十六楼的高度,最后对着手中的玻璃碎片再次进行了刚才的操作。
这次是十八楼,正当他再次准备再来一次时,痛不欲生的感觉从脑海中袭来,但还没有一秒,九尾狐就硬撑着再次开启了帷幕之门。
穿越后九尾狐瞬间失去意识,步枪、玻璃碎片和“帷幕之钥”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无规则线下坠去。
而九尾狐的手则牢牢抓在天台上,身躯随风吹打着像老座种的摆锤一样摆来摆去。
十几秒后,九尾狐缓缓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见自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最后拼尽全力爬了上去。
九尾狐的靴底碾过天台的碎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他的肺部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那是从十四楼一路用“帷幕之钥”强行穿越上来的代价。
冷汗顺着他的太阳穴滑落,在下巴处汇聚成珠,最后滴在格洛克冰冷的枪身上。
“哈哈哈,真不愧是你啊。”
陈林安的笑声像钝刀般刮过耳膜。九尾狐猛地抬头,那个穿着黑袍的男人正悠闲地靠在通风管道旁,半白的头发在夜风中轻轻晃动。
月光照在他脸上,映出那些细密的皱纹——像是用刻刀在蜡像上精心雕琢的岁月痕迹。
他的手指间把玩着一枚铜制怀表,表链在空气中划出金色的弧光,表盖上刻着的倒五芒星正随着转动忽明忽暗。
“居然越过了我们‘毒牙’的防备,真的上来了。”
陈林安的声音带着某种令人作呕的愉悦,就像教授在夸奖一个不听话的学生。
九尾狐的指节发白。他几乎是本能地翻滚起身,格洛克在瞬间完成瞄准。
看清对方后九尾狐愤怒的说“陈林安,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喜欢守护世界之后,只会得到背叛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