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上作业。
角落里,一部大功率的电台,还亮着工作指示灯。
旁边的话筒和耳机,就那么随意地,搭在桌边。
似乎,主人只是临时离开一下,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戴上耳机,继续工作。
所有的一切,都在极力地,营造出一种“人刚走,马上就回来”的真实假象。
这假象,真实得,让人脊背发凉。
“头儿,”猴子端着枪,警惕地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忍不住压低声音,用一种自我安慰的语气说道,
“石井那老鬼子……是不是听到动静,提前拉屎去了?”
林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锁定在了作战室中央的那张桌子上。
锁定在了那杯未凉的茶旁边。
那张,随意摊开的、画满了各种坐标和符号的……作战地图草稿上。
那张图,就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标。
它近在咫尺,唾手可得。
却又像一张来自地狱的请柬,散发着浓郁的、死亡的气息。
林薇的第六感,她那无数次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猎犬般的直觉,正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地,拉响最凄厉的警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