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靠在椅背上。-零`点?墈_书! /嶵?歆_蟑?节!耕+歆¢快¢
“季林人民的热情我有点招架不住。”
热芭笑得花枝乱颤,毫不留情地调侃。
“你现在可是我们季林的骄傲,当地的大明星了!”
“可不是嘛。”蔡虚鲲也跟着起哄。
“走到哪儿都有人送大肘子,这待遇谁有?”
车子缓缓启动,驶上街道。
路过一家挂着绿色牌子的邮局时,一直安静的秦孝先眼睛一亮。
“哎,我们昨天不是拍了不少拍立得照片吗?正好路过邮局,要不我们进去写几张明信片,寄给朋友?”
在这样一个快节奏的时代,手写信件和明信片,本身就代表着一种无可替代的心意。
“好主意!”
“我同意!”
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表示赞同。
古朴的邮局内,木质的柜台上,暖黄色的灯光洒下,将每个人伏案书写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秦孝先与哈妮头挨着头,正用同一支笔,在明信片上写下对共同好友的祝福。
另一边,蔡虚鲲则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大名,还特意画了个夸张的卡通头像,准备寄给他的几个铁哥们儿。
热芭细心地将那张定格了极寒光柱与的照片夹进信封,准备寄给远方的父母。
她又看了一眼手机里那张众人的大合照,笑意从眼底漾开。!薪/完`本?神?栈* ^蕪_错`内?容.
她正要把信封粘好,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徐澈也挑了一张照片,正准备塞进去。
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
“你寄的什么照片啊?给谁的?”
徐澈没作声,只是勾起唇角。
照片的主角正是她,热芭。
然而,照片里的她却跟女神没有半点关系。
那是昨天在森林里拍照时,她一脚踩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的瞬间。
抓拍的角度刁钻至极,头发在空中甩出凌乱的弧度。
一张完美的囧照。
“徐!澈!”
“你找死啊!你怎么存的是我的丑照!”
徐澈不慌不忙地靠在桌边,摊了摊手。
“这怎么能是丑照?你看,这构图,这光影,这瞬间的情绪捕捉,充满了故事感和生命力,多生动。”
“生动你个大头鬼!”热芭挥舞着小拳头,作势要锤他。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澈哥是专业的!专拍黑历史!】
【热芭:我当时害怕极了。】
【这对欢喜冤家我真的锁死!一个在闹,一个在笑,这不比工业糖精甜一万倍?】
这场由一张照片引发的小小骚乱,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收场。?我_得*书^城! ·哽,芯`嶵¨全′
他们将承载着心意的信件投进绿色的邮筒,这趟即兴的文艺之旅也画上了句号。
下一站,雪坡。
那是当地人才会去的野雪坡。
没有缆车,没有游客,只有一片的皑皑白雪。
刚一下车,蔡虚鲲振臂一呼。
“光打雪仗多没劲!咱们得搞点专业的装备,弄个雪橇来!想象一下,坐在雪橇上从坡顶冲下来,一边冲一边打,那才叫刺激!”
徐澈当即表示赞成,他转身走向不远处正在扫雪的一位大叔,几句热络的交谈后,那位热情豪爽的东北大叔手一挥。
“雪橇?有啊!后院那嘎达就有几个!你们是电视上那几个娃吧?随便用!拿去玩儿,别客气!”
片刻之后,他们便拥有了三架看起来颇为结实的木制雪橇。
徐澈拍了拍身下的雪橇,看向已经乖乖坐上来的热芭。
“你坐稳了,等会儿我负责机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