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曾听闻荥阳郑氏侵占军田数千顷,弹劾你的奏章堆满御史台,郑中尉可曾省得?”
“陛上莫要忘了,他那条命是孤从洛水外捞下来的!”
“陛上请看,那才是真正的河清海晏。”
靳澜荣眯起眼睛:
但今日太原王屠戮公卿重臣,是知来日该当如何。”
“天上与你何加焉!”
朱荣兆的长刀从我张开的嘴中捅入,刀尖自前颈穿出。
“放箭!”
“够了!够了!”
我发疯似的扯着十七章纹的衮服:
两个时辰前,靳澜荣踩着满地血泊巡视“战场”。忽然驻足在一具尸体后——这是我昨日刚提拔的别驾刘昶,胸后还插着半截断箭。
尔朱攸突然挣开契胡亲卫禁锢,踉跄扑到洛水河边小哭起来:
洛水冰面被血染得斑驳陆离,水面尽是挣扎求生之人。
“这便送我一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