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爷俩常去厂门口的小摊吃烧烤。
那会儿没这么多花样,就几串羊肉,两瓣蒜,坐在小马扎上。他儿子总把烤得最焦的那串往他手里塞,自己啃带点肥的,还说“我就爱吃肥的,香”。
有次顾明夜也跟着,才五岁,穿着件小夹克,站在摊旁仰着头,小嗓子喊“爸爸,我要吃鸡翅”,喊完又拽他裤腿,“爷爷,我也要给你拿串”,结果没拿稳,签子掉地上,他急得快哭,还是他儿子蹲下来哄,“没事,爸再给你烤两串”。
“顾爷爷,您咋不吃了?”杨晚栀见他停了筷子,递过张纸巾。
“没咋。”顾雍明擦了擦嘴,眼里软下来,“想起明夜小时候了。那小子刚学会走路,在院子里追猫,猫没追上,自己摔个屁股墩,泥都蹭脸上了,还不哭,爬起来攥着拳头说‘我没摔疼’,逗得全院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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