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丰润了些。杨晚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得厉害。裙子衬得她腰很细,胳膊上的淤青被袖子遮了大半,只有手腕的创可贴露在外面,杨玫找了根细红绳给她系在手腕上,正好盖住创可贴的边。
“别紧张。”杨玫帮她理了理头发,“王老板喝多了喜欢聊他女儿,你就跟着应,说‘老板您女儿真乖’‘老板您真疼女儿’,准没错。”
三楼的包厢门被推开时,杨晚栀的心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包厢里烟雾缭绕,靠窗的沙发上坐了个中年男人,肚子圆圆的,正拿着个相框笑,相框里是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
“王老板,这是晚栀,新来的,给您倒酒。”杨玫笑着把她往前推了推,自己识趣地退了出去。
杨晚栀走到王老板身边,按照兰姐教的,稍微低了低头,声音放软:“王老板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