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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就完了？”许若脂走过来，抬脚就往她膝盖弯踹了一下。杨晚栀本就站不稳，这一下直接让她跪了下去——膝盖正好磕在碎玻璃上。
“啊！”疼意瞬间炸开，杨晚栀忍不住叫出了声。她能感觉到有玻璃碴子扎进了膝盖，温热的血顺着小腿流下来，和地上的酒液混在了一起。
“晚栀！”杨玫哭得声音都哑了，拼命挣扎着，“许若芷！你住手！要罚就罚我！是我没看好她！”
许若脂没理杨玫，只是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杨晚栀，眼神里的恨意慢慢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满足。“杨晚栀，记住今天。”
她蹲下来，用没沾过脏东西的手指，轻轻拍了拍杨晚栀的脸，“这只是开始。只要你活着一天，我就会让你记着，你欠黛璇的，永远还不清。”
说完，她站起身，理了理裙摆，转身就往外走，像是多看一眼都嫌脏。那两个按住杨玫的男人也松开了手，跟着她走了，临走前还冷冷地瞥了杨晚栀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