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他背过身，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背影挺得笔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回国内去，以后……别再来了。”
杨晚栀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像被掏空了一块。她不明白，刚才那个抱着她、回应她的人，怎么突然就变了。她想起陈默看她时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这栋公寓楼下比以前更多的保镖，想起他西装上别着的、她从未见过的胸针——那胸针的样式，她在财经新闻上见过，是林家的标志。
林家……林若涵……那个和顾明夜传了绯闻的女人。
原来如此。
杨晚栀笑了笑，眼泪却又掉了下来。她抬手抹掉眼泪，声音哑得厉害，却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平静：“顾明夜，你是不是要娶林若涵了？”
顾明夜的背影僵了一下，没说话。
没说话，就是默认了。
杨晚栀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她看着他的背影，那个她爱了六年的背影，突然觉得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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