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好。”
顾明夜叹了口气，将杨晚栀失忆和心智退化的事情告诉了Jack。Jack听后，也不禁感到惋惜：“希望她能早日恢复。”
私人飞机降落在洛德特斯机场时，天刚蒙蒙亮，晨雾还没完全散去，空气中带着一丝海风吹来的咸湿。顾明夜几乎是从机舱里冲出来的，黑色外套被风掀起一角，眼底的红血丝和难掩的疲惫，都在诉说着这一路的焦灼。
车子朝着“堕天使”疾驰，顾明夜坐在后座，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膝盖，脑海里全是Jack电话里的话——“她回来后一直在睡，没醒过”“她嘴里偶尔会喊‘林萧’”。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既盼着快点见到人，又怕见到时，她依旧是那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堕天使”顶层套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暖黄色的落地灯将房间照得格外柔和，杨晚栀躺在床上，长发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难掩精致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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