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对你做更过分的事，你信不信？”
杨晚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上满是恐惧和委屈，却还是倔强地看着他：“我就叫，他是我老公，我想叫就叫……老公，老公！”
她像是在故意挑衅，一遍遍地喊着那个名字。顾明夜的理智彻底崩塌了，他猛地咬住她的下唇，力道不算太大，但仍是咬破了嘴唇。
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来，可他却像是没有察觉，依旧死死地咬着，仿佛要将这两个字从她的记忆里彻底剔除。
“疼……顾明夜，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杨晚栀哭得浑身发抖，挣扎得更厉害了，可顾明夜的禁锢却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他抬起头，眼底布满了红血丝，眼神偏执而疯狂：“疼就对了，阿晚，只有这样，你才能记住，谁才是能给你一切的人，谁才是你该依赖的人。”
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眼泪，动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不许哭，也不许再想他。从今往后，你的世界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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