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距离毕业还有五个月。她的问题出在缺课和绩点,但法学系的学生,最终要走向实务,与其看成绩单,不如看她能不能用法律解决问题。”
这话让系主任愣了一下,推眼镜的动作停在半空:“柳总,您想说什么?”
“免掉她的绩点和学分考核,”柳安宁一字一句地说,声音清晰而有力,“但要求她在毕业前考出法律职业资格证——也就是律师证,并且独立打赢三场真实的官司,民事、刑事都算,只要有法院的生效判决书。
如果她能做到,就按正常学生给她发毕业证和学位证;
如果做不到,那时候再谈劝退,我绝无二话。”
会议室里陷入了更长的沉默。系主任和教务处处长对视一眼,又低头翻了翻杨晚栀的档案——高考帝京省前五十名,补考的摸底考试是法学系第一,就连缺课最多的刑法总论,第一次随堂测验也是96分。这个学生,从来不是笨,只是被生活绊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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