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滋养,于冰雪严寒中催开烈艳,
其色如火,其势如焰,锋芒毕露,是霸主,是枭雄。”
慕笙歌墨色的眼底映着亭内的烛火和亭外的雪光,轻声反问:
“两者本非同路,所求不同,所行之境遇亦截然不同,又何来高下之分?”
他端起了第二杯酒,却没有立刻喝下,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杯壁。
“就如同陛下与草民,”慕笙歌的目光似乎因酒意而染上了一丝朦胧,却又透着异样的清醒,
“所求不同,所行之路,自然各异。”
颜阡墨眸光微动,正欲开口,却见慕笙歌已将第二杯酒饮尽。
这一次,酒劲似乎终于上来了。
慕笙歌的身子微微晃了晃,原本挺直的背脊软了下来,半趴在了冰凉的石桌上。
墨色的长发因他的动作而散开几缕,垂落在颊边,衬得那泛红的脸颊愈发靡丽。
他没有像常人醉酒那般胡言乱语或昏沉睡去,反而睁着一双愈发水润迷蒙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直勾勾地盯着颜阡墨。
那眼神里,没有了平日里的疏离和冷静,只剩下浓厚得化不开的纯粹好奇与探究。
“陛下,”慕笙歌忽然开口,声音因趴着的姿势而有些闷,带着点鼻音,“您是个怎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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