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性子看起来太软,可能又有点自卑,总是低着脑袋,让人看不真切。
自己刚才语气那么冲,万一……把这胆小的小弟吓哭了怎么办?
岑大少心里莫名地升起一丝愧疚和担忧。
他潜意识里觉得,这小弟之所以跟着自己,多半只是看中了自己有钱有颜还有“势力”,小弟一向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主。
慕笙歌被岑阡墨怼了,却没有露出任何害怕或委屈的表情,只是乖巧地摇了摇头,表示不是不好听。
他似乎并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又往前凑了凑,继续追问,声音里带着一种执拗:
“是只有我一个……这么叫岑哥吗?”
“问这个干嘛?”岑阡墨觉得这问题有点莫名其妙,眉头又皱了起来,
“肯定不是只有你这么叫我啊,周临那小子不也天天岑哥长岑哥短的?”
他奇怪地看了一眼慕笙歌,见对方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慢慢地垂下了脑袋,刘海遮挡住大半张脸,
那副样子,活脱脱像是被人欺负,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动物,周身都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岑阡墨看着慕笙歌这副模样,心里那点不自在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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