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一例外,每一处空置的院落,都如同堂厅一样,
布置上了褪色的红绸和颜色暗沉的大红“囍”字,
整座府邸都在为一场盛大却陈旧的婚礼做着无声的预备。
当他们经过一处连接前后院的宽敞穿堂时,晏阡墨的脊背窜过一丝莫名的寒意,那道熟悉的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
他猛地转头,目光如鹰隼般扫向穿堂一侧的园林假山。
这一次,那道身影没有立刻躲藏。
假山嶙峋的缝隙后,隐约可见一个穿着素色长衫的模糊人影正静静地注视着晏阡墨。
那人甚至故意似的,将半个身子从假山后探了出来,姿态从容,
已经笃定了晏阡墨在队伍中不能擅自脱离,无法立刻冲过去抓住他。
晏阡墨眼神微凝,强行压下立刻追过去的冲动。
他确实不能贸然行动,打乱何若的安排可能会引发不必要的麻烦,也可能触犯未知的禁忌。
晏阡墨站在原地,远远地与那道身影对峙,试图看清对方的容貌。
距离和光线的阻碍,使得那人的面容始终笼罩在一片模糊之中,
唯有那身形轮廓和及腰的长发,清晰地印刻在他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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