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打我”的委屈和控诉。
景安看着他这副样子,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低声问:
“……疼不疼?”
“不疼。”明余别扭地转过头,嘴硬道,但身体却诚实地又往景安身上靠了靠。
慕笙歌对此似乎见怪不怪,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然后伸手拉了一下还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晏阡墨,走向一个空着的餐桌。
“刚才那个病人叫明余,”他一边走,一边用平静的语气向晏阡墨解释,
“他的症状比较特殊,会不定时地陷入各种预设的‘剧本’情境,认知会出现偏差。
不过,无论剧本怎么变,还是总喜欢粘着景医生。”
慕笙歌顿了顿,补充道,“景医生是他的主治医师。”
“这里还真是……人才辈出。”
晏阡墨坐下,忍不住评价道,目光扫过食堂里这寥寥数人,却上演着如此戏剧化的一幕。
慕笙歌在他对面坐下,语气依旧平淡:
“所以,相比之下,你目前的情况确实算好的。
至少能够进行正常的沟通,维持基本的社会交往能力。”
他说完,便起身走向打饭窗口,去取两人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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