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仔细地帮慕怀春正了正有些歪斜的墨镜,动作自然亲昵,
透过墨镜看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而低沉:
“我没有新相好,从前,现在,以后,都只有你一个。”
“骗鬼呢?”
慕怀春没好气地呛声,试图甩开他的手,却被握得更紧,
“沈总这几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身边怕是莺莺燕燕,投怀送抱的就没断过吧?”
事实上,沈逢春已经在那晚小巷对峙和后续的深入交流中,断断续续地记起了大半关于慕怀春的记忆。
至于记忆是如何恢复的……过程有些难以启齿,慕怀春严令禁止自己再提。
但即便记忆恢复了大半,当慕怀春在情动之时,
累得半死却仍执着地追问当初为何要捅他刀子、剖他鲛珠时。
沈逢春却依旧守口如瓶,只会红着眼睛,佯装可怜地凑上去,
用亲吻和细微的啃咬来堵住他的嘴,逃避回答。
骗子终究还是骗子。
无论记不记得,有些本质的东西,看来是改不了了。
慕怀春看着沈逢春近在咫尺的、带着些许无奈和深情的脸,在心底得出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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