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狡黠的笑意,坐到了母亲身边, 亲昵地揽住严氏的胳膊,声音带着酒后的酥软:“母亲,你看主公……待我们多好。这乱世之中,我们母女能得此依靠,岂不是天大的福分?” 她说着,目光却瞟向林羽,眼神大胆而充满暗示。
严氏被女儿说得羞赧难当,轻斥道:“玲绮!休得胡言!” 欲要挣脱,却被吕玲绮紧紧抱住。
吕玲绮咯咯笑道:“女儿哪有胡言?母亲,你摸摸良心说,主公英雄盖世,又如此体恤我们,难道不比那些虚名礼法来得实在?”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壶,为林羽和母亲斟满, 然后举起自己的酒杯,眼神迷离地看着二人:“来,主公,母亲,我们再饮一杯!愿……愿我们三人,从此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她的话语带着醉意,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和推动。
林羽看着眼前这对母女,一个成熟风韵,羞怯中带着顺从,一个青春烈性,热情如火,在酒意的催化下,心中那根名为“礼法”的弦彻底绷断。他接过酒杯,目光深邃地看向严氏。
严氏在女儿大胆的言行和林羽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心防彻底溃散,羞得抬不起头,只能被动地接过酒杯,手微微颤抖。
吕玲绮见状,笑意更浓,她率先饮尽杯中酒,然后竟伸出双手,分别握住了林羽和严氏的手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两人的手叠放在了一起!
“这就对了嘛!” 她醉眼朦胧地笑着,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倚在了母亲身上, 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娘,你还顾虑什么?从今往后,我们母女一体,同心……同德……” 她的声音渐低,仿佛醉意上涌,却巧妙地用自己的身体,将严氏半推半就地送到了林羽触手可及的位置。
烛火噼啪作响,酒气氤氲。在这由吕玲绮一手促成的、充满暗示与诱惑的氛围中,长期以来的微妙情愫、酒精的刺激、以及打破禁忌的冲动交织爆发……一番意乱情迷之下,三人在这酒宴之后,稀里糊涂地成就了好事。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严氏率先醒来,只觉浑身酸软,忆起昨夜荒唐,羞惭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悄悄睁开眼,却见女儿玲绮蜷缩在自己身侧,秀发铺散,睡得正沉,而林羽坚实的臂膀,正越过女儿,搭在自己的腰间,亦未醒来。
这景象让她心头巨震,脸颊滚烫,但看着身旁安然沉睡的女儿和近在咫尺的林羽,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羞耻、茫然,以及一丝尘埃落定般的奇异平静——涌上心头。她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认命般的叹息,轻轻闭上了眼睛,泪水却悄无声息地滑落枕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