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赢了？别管黑猫，白猫，只要捉到老鼠就是好猫。”
“小丫头年纪不大，感慨倒是挺多的。”老天师捋了捋自己洁白的胡须。
姜婉莹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语气凝重了几分：“老天师，我深夜到访，不只是为了楚岚那点小事。
这次的罗天大醮，其实您也应该看出点东西了。
有很多全性的人混在人群里上山了，他们可不是为了天师度的传承来的。
是冲着当年甲申之乱的秘密来的。”
老天师抬手正了正衣襟，原本温和的神色瞬间沉了下来。
一声长叹里裹着几十年的沉重：“唉，甲申之乱……当年就是因为所谓的八奇技，搅得整个异人界天翻地覆，多少人为此丢了性命。”
老天师顿了顿，目光望向庭院深处，语气里满是疼惜与愤懑，“晋中就这么残废了几十年，可这帮人，到现在还贼心不死，盯着那些破东西不放！”
姜婉莹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眼神却清明得很，语气带着几分通透的嘲弄：“八奇技？世人追捧的通天之路，在我看来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笑话。”
她往前半步，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连创造它们的人都早早放弃了这条路，您说，这条路能是对的吗？”
见老天师没接话，她又继续道：“其实老天师您早就看明白了，不是吗？
所谓八奇技，根本不是什么成仙大道，不过是八条能触摸到‘道’之门槛的捷径罢了。
可这捷径哪有那么好走？
每条路走到头，要么扭曲心性、不做人，要么耗损根本、没了元神。
这样的‘成仙路’，就算真成了仙，又有什么意义？”
老天师听完，眼底闪过一丝赞许，神色也愈发郑重，缓缓点头：“没想到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把这些事看得倒是比许多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都通透。”
姜婉莹表示，2025年别的不多，就是被大众分享的知识多，看的多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其实我一首在好奇一件事。”姜婉莹正了神色，看着老天师的目光变得深邃，“您己经知晓我不是此界之人了，对不对。”
小初惊讶，【姜姜，我们系统的格位可是很高的。
正常的人类是不会发现我们的。】
“我有跟你说过张之维是正常人吗？”
老天师收敛了面上的笑意，“哎呀，小丫头看的通透，感知也灵敏的紧啊。”
姜婉莹好奇道，“您既然己经发现了我的身份，难道您就不好奇我的来意，就不怕我是个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