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红色的指甲被酒吧里迷离的光映得更加暧昧。
女人呼吸吹拂他的耳侧,两人的距离也近得让人浮想联翩,但女人说出的内容却和当前的气氛半点不相关。
这位荒海会的下任会长还真是喜欢这种不声不响的大场面。上次是杯户购物广场,这次是酒吧,如果不是根本没人关注我,我还以为她是早有准备,专门等我们呢。
这可还真是难办。
波本尾音微扬,乍听上去带着轻佻,细细分辨又只剩冰冷的评估。
上次就算了,如果连这种临时安排的任务她都有渠道得到消息,那琴酒在东京白经营这么久了,都交给朗姆大人算了。
才几天,你就对他这么不客气了。这么嚣张的话,小心被他那把伯.莱塔指着。
贝尔摩德轻笑,就算是朗姆看中了你,也不要太嚣张。没准哪天掉下来,就被吞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这个嘛。波本歪了下头,笑容里带着若有若无的冰冷,谢谢提醒。
他敲了敲隐蔽小巧的耳麦,
苏格兰,你进来了吗?我们可在等你呢。
还没有。
苏格兰的声音在三人的通讯频道中响起:
上次那个条子在附近,像是要混进酒吧。
降谷零好悬没绷住神情,但身边另外一个人的存在却提醒着他此刻的身份。
真巧啊,两次撞上这个条子,都有你和苏格兰在。贝尔摩德翠绿色的眸子眯起。
看来我和他很有缘分。
降谷零没反驳,反而故意露出探究的欲望,
不如趁这个机会认识一下。+咸/鱼.看_书, !免¨费`越?黩*我还真的很好奇,那个仓辻速水,为什么会盯上他
说到后面几个字,他声音一顿,目光转向了酒吧门口。
那里忽然乱了起来。
我说,她没打算和你走吧。
戴着墨镜的卷发男人冷淡地拦住搀扶着一个女人正要出去的男人。
关你屁
被叫破的男人心虚了一瞬间,就立刻骂起来,一抬头,忽然哑声。蓬勃的怒气却像是被浇了盆冷水,红潮从脸上一直褪到脖子,转瞬变为苍白。
夜间正是人流量大的时候,还不到一分钟的冲突,就让不少人将目光投了过来。
然后越来越多的人选择把关注的重心放在了伸手拦住两人的卷发男人身上。
卷发男人的双眼被墨镜遮挡,神情在不断变幻的灯光下显得模糊难辨,但英俊而轮廓分明的侧脸,以及那种冷然而旁若无人的气势却依然醒目。
降谷零甚至看见有人跃跃欲试地想要过去,还有人更加机智地直接跑去吧台点酒,打算直接送过去。
他就知道是这样。降谷零头疼,也不知道松田阵平是因为什么案子过来的,还偏偏选在了和组织任务冲突的一天。
他琢磨着怎么避开人或者把人引走,贝尔摩德的声音却讶异地拐了个弯。
咦,荒海彩似乎在看他。
什么?
降谷零一怔。
之前一个小时,不管酒吧出现过什么动静,荒海彩始终没移动目光,现在也只不过是连冲突都算不上的几句话而已,荒海彩怎么会关注?
他悄然往荒海彩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酒吧角落的阴影中,被铁质工艺的摆架挡住身形的女人已经抬起头,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门口。
一秒,两秒,半分钟过去了,她似乎始终没移开视线。
贝尔摩德语气多了几分古怪,
不会她也对这个叫松田阵平的刑警感兴趣?那这个警察还挺有手段。
真不至于。
降谷零面无表情。他难道还不了解松田阵平的脾气吗?要是连松田阵平都能算是在这方面有手段,那鬼冢教官都可以开班教恋爱课了。
门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