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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摩德:
当琴酒直接警告了苏格兰,却又代苏格兰的得罪向松田阵平道歉时,她眼睁睁地看着松田阵平嗤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而现在,是第三次了。
琴酒终于没看出什么问题,松田阵平却主动伸出手,要让他确认手掌心和指腹的茧子
贝尔摩德噙着笑,摸了一下腰间的枪,又强行缩回来。
松田先生。
松田阵平让他们不要叫阁下,贝尔摩德和苏格兰就都改了口。
她柔声打断松田阵平的毫无意义的行为:
就算是当初教我易容术的黑羽盗一活过来,也未必能看出您现在和苏格兰的区别了。
穿着黑西装的‘苏格兰’挑眉,眼中露出几分恶劣的戏弄,
是吗?那我们来试试。
他懒散地往沙发上一靠,对真正的苏格兰扬了扬下巴,
你身上的衣服有同款吗,整套的?
这套没有。苏格兰回答。
那去找别的,要一模一样的。
苏格兰转身去了卧室,松田阵平也随之站起身。
贝尔摩德猜到他想干什么了,没来得及说话,就看见穿黑西装的‘苏格兰’走向坐在一边的琴酒,俯身凑过去说,
就你来猜吧,怎么样?如果你猜对了
贝尔摩德全部心神放过去,也没听见最后几个字,只看见琴酒喉结滚动了下,说,
好。
天杀的。
贝尔摩德把手里一块易容材料捏碎,等松田阵平也走进那间卧室,关上门,才故意笑盈盈地看向琴酒:
松田先生出手大方,让boss心甘情愿让出几个据点,但现在看来,他对你恐怕更慷慨。
但像琴酒这样的人,不会一次又一次在同一件事情上尴尬。
没错。银发男人神色不见半点窘迫,如果你好奇可以自己去问,或者易容成我去问。
贝尔摩德:
一些让人不愿回忆的经历涌上心头。
也对,是我想错了。
她徐徐反击,不管有没有boss的要求,你都很乐意和松田先生‘交往’。
毕竟我这次真的大出血了。
松田阵平有些肉疼地呲牙,我无所谓渡鸦产业多少,但是喂给组织,越想越亏。
诸伏景光理解,也忍不住叹气,但是一对上松田阵平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又默默的别开头。
正在穿上衣的松田阵平顿时笑起来,机会难得,别躲,你快多看两眼。
他调侃完了,才懒散地说:
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这正好是个能让渡鸦和组织合作的机会。两边的合作越深入,我就能借机了解组织内部的情况,到时候就和你们得到的情报互相验证,尽快彻底摸清组织。
组织在日本发育不良是相对于其他国家而言,实际上依然影响不小,而且因为根系大多在国外反而更难以根除。
松田阵平和渡鸦首领决裂这么重要的戏,只用来找出一个人太浪费了。
等见了八朔真司,我们得故意露出一点破绽。不然在在那人眼里,就真的是你和八朔真司见面了。
诸伏景光点头,但仍然心有疑虑:
西尔孚不总是独来独往,经常会和人搭伙任务,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应该早就被组织的人发现了,你能确定不是他自导自演?
几率很小,他有别的手段,未必会在现场。松田阵平道。
那人监控八朔真司是通过日志,可能还有游戏账号内的所有聊天记录----否则八朔真司不会要靠现场说出口的方式来示警。
诸伏景光以为松田阵平说的是窃听器和监控器,但这种东西一旦被确认存在,就容易处理,最麻烦不过换一个住处换掉身上所有的物品,除非
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