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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的感谢是试探、亲切是试探,降谷零话锋中若有若无的怀疑也是试探,他们无法互相交流,但在面对administrator这样一个强大又低调的‘敌人’,两人极其默契地一起施压,希望他主动表态,主动自证。
既是为了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揣测他的性格和目的,也是想要看看他能为松田阵平做到哪一步,他对松田阵平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的?
松田阵平能感觉到他们的试探,也不是不能理解。
证据确凿,但凡换一个人,连松田阵平都要怀疑了。
可恰好,渡鸦首领就是他自己。
他怎么办,难道让他对着这两个心眼比蜂巢还密的家伙演双簧。
饶了他吧。
而且他是不了解降谷零还是不了解自己的幼驯染?这两个人,给他们开一个口子,他们就能顺着把墙凿开,把路碾平。
松田阵平只好尝试将降谷零和萩原研二的怀疑直接挑明,可是降谷零依然避重就轻。这里实际存在的一共才只有三个人,两个人有所保留,还有什么可谈的。
转头降谷零离开,不还是会将调查重心放在他最怀疑的administrator身上吗。时间耽误的越久,他和诸伏景光就越危险。没有时间给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试探了。
萩原研二坐在一边,将松田阵平所有的思虑、所有的考量、甚至潜藏的不安都看在眼里。\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早在降谷零最初试图掩饰的时候,他就意识到松田阵平必然会爆发,会将一切摊开说个明白,所以他不再开口,等待松田阵平说服降谷零,或者被降谷零说服。
理应如此但松田阵平突然转向了他。
明明看不见,目光却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身上。
萩原研二呆愣之余,竟然也生出一点不自然。
怎么了不对,应该和administrator说。
还能怎么,让你说话!
萩原研二瞪大了眼睛。
而卷发男人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你仗着我们看不见,在那边一个人在干什么,不帮zero说话,也不帮我说话,自己站一队看戏是吧?要不给你再来点啤酒瓜子。
萩原研二蓦然心虚,缩了缩脖子。
接着又愤愤不平。可恶!又不是我想让你们看不见的!
别装傻,我也知道你瞒着我什么。
我有什么
我知道你不记得我。
萩原研二僵住了。
松田阵平抬手按了一下额头,笑了。
你刚醒来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你看见萩原叔叔萩原阿姨、记得千速姐,但是忘了我
在萩原研二的那种状态下,看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刚见到萩原父母和萩原千速的时候,他眼中都自然而然地带着亲昵和惊喜,但是对松田阵平、最初其实和伊达航和降谷零一样,是好奇多于亲密。
萩原研二看见他时总是很开心,但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在告诉松田阵平:其实我忘记你了。
那种感觉像是感冒、像是扭伤、因为知道早晚会痊愈。不至于因此过于难过,但是必须又时时刻刻忍受它带来的不适。
松田阵平就这样忍耐了将近一个月。
我最大的错误就是非得把这种事的选择权交到你们自己手里,但现在改也来得及。
没得选,这回听我的,你必须相信我。
松田阵平对萩原研二冷笑一声,目光从左扫到右,又转回到降谷零身上,逼视着他:
你也是,别再调查admin,在解决组织之前,当做他完全可信。
降谷零:
这是什么小孩子的游戏吗?说相信就能相信的。
可松田阵平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