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是雪亮的了。”
左锋微微一愣,追问:“怎么讲?”
大白兔气鼓鼓地回应:
“我还在奇怪,我们已经最大程度地给了他们活路,只要有超过一半的人同意救他们,他们就能活下来,可这三十五人的支持者愣是连一半都没到,按理说近两千人,只要没仇,谁会闲着没事投反对票让他们死,而且大多是不认识的人,结果,我去问他们有什么遗愿才知道,这群人全都坏得没边了。”
“他们欺男霸女、抢占资源,甚至以权谋私。
大白兔冷笑,有的人的遗言竟然说让我陪他一晚!
气得我当场就拍死了他,这伙人竟然还策划暴动,真辜负你还打算给他们安排体面的后事。”
左锋眼神逐渐变冷,指节在桌面上轻敲,寒声道:
“他们都是这样?每一个都如此?没有例外?”
大白兔冷笑点头:
“我逐一查过,劣迹斑斑,有的甚至在没来萤火之前,亲手害死同伴抢夺物资。”
左锋缓缓站起身,眸光如刀,冷声道:
“既然这样,就无需再留情面。原定方案作废,明早直接处决,尸体就地焚烧,骨灰也不必收。”
大白兔点点头道:
“我已经安排媚血姬处理了,你就不用操心了。”
媚血姬的身影在隔离区铁门闭合的阴影里显得格外阴森。
她嘴角挂着妩媚的笑容,但那笑容之中却又透着一丝令人胆寒的冷意,指尖轻轻划过唇角,仿佛在品味一场即将开始的盛宴。
她低语道:“你们这些渣滓,死了别怪我哦,要怪就怪你们该死。”
三十五具曾满载罪恶与绝望的躯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亟待清除的障碍物。
没有棺木,没有体面,只有指令下达后的绝对效率。
长鞭无声地划过空气,撕裂长空,如毒蛇般精准抽向跪地求饶者。
血花绽放的瞬间,媚血姬轻笑着旋身,鞭影再起,隔离区的三十多人只是一瞬,便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哀嚎、怒骂声、诅咒声骤然停止。
她眸光扫过满地的尸体,冷冷道:
“你们不配拥有遗言。”
片刻之后,一团火焰腾地燃起,吞噬着残躯,火光映照出媚血姬妩媚而又冷漠的侧脸。
火焰在寂静中跳动,映出她眼中毫无波澜的深渊。
此时,左锋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盯着姑娘们曼妙的身姿,询问道:
“姑娘们,我们都没有携带病毒哦,今晚,该轮到谁了?或者你们想一起?”
他语气轻佻,姑娘们听后,顿时面红耳赤,白了他一眼,掩着笑意将目光投向了局促不安的小女仆,小女仆低着头,手指绞着裙角,耳尖泛红。左锋笑意不减,走到小女面前,一把扛起她,大步走向独立卧室,再不把小女仆收了,土儿、土泥泥和土沙沙就要成孤儿了,左锋扛着小女仆踏入房门,反手落锁,在小女仆娇羞的目光下,左锋毫不怜惜地亲手给小女仆换上了女仆装,一夜疯狂过后,
次日,左锋神清气爽地搂着小女仆走出房间,而姑娘们早已起床,各自忙碌去了,简单洗漱一番,用完早餐,左锋来到了工地,视察进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