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子?”
她的声音充满了嘲讽,
“你以为本宫真的不清楚吗?
本宫的儿子是王族的纯血,而你主子?
不过是一个纯血尸族罢了。±o兰£t:兰?文?′学{> ?已tμ发-布2=最§?@新?D¤章=¨节e¨@
论起血脉,你主子连给本宫儿子提鞋都不配。
更何况,你只是你主人的一个奴仆,而本宫是本宫儿子的母亲!
即便本宫现在杀了你,你主子也不敢多说什么。
不然的话,为什么你的主子费尽心机把王座送到此界,交给本宫?”
“雾”的身体在叶雯雯话音刚落时剧烈地抽搐起来,就像被看不见的荆棘狠狠鞭打。
兜帽下传出的不再是压抑的痛哼,而是像野兽哀嚎与骨骼碎裂混合的可怕声响。
他努力挣扎着想抬起一点头颅,那无形的巨大压力却突然加重,把他刚刚稍微弓起的脊背再次重重摔在地上!
“噗!”
一口浓稠得如同沥青的黑色液体从他兜帽下的阴影里喷溅出来,落在布满蛛网裂痕的地面上,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升起刺鼻的黑烟。
那液体瞬间被猩红光芒包裹、蒸发,只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
“你到底要怎样!”
嘶哑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个字都像是从破裂的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极度的怨恨与无奈。
叶雯雯说得没错,就算现在叶雯雯杀了他,他的主子也绝不敢追究。¨狐,恋¢文·学\ ^最?新.章^节?更/新\快/
叶雯雯慢慢靠在王座上,指尖轻抚过高高隆起的腹部,低声问道:
“我要怎样?你不知道吗?上次你不肯告诉我全部计划,这次,我要知道你所有的布局!特别是……你是如何借助异种,开启献祭,召唤尸族的!”
“雾”的身体在猩红光芒下剧烈颤抖,每次抽搐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细微脆响,仿佛被无形的巨锤不断砸落。
他趴在尘埃与黑血混杂的地面上,兜帽下传出的不再是嘶吼,而是某种濒死的、从肺腑深处挤出的漏风声。
他试图凝聚最后一丝力量抵抗叶雯雯的意志,那稀薄的黑气刚挣扎着溢出袍角,就被无处不在的猩红光芒狠狠撕碎、吞噬,发出绝望的“滋啦”声。
“呃…呃啊……”破碎的音节混着血沫从阴影中涌出,他艰难地转动了一下头颅,似乎想看向王座的方向,但无形的压力立刻压下,把他半抬起的脸重重按回污秽之中,溅起一小片黏稠的黑浆。“你……你休想……”
叶雯雯指尖在扶手上轻轻一点。
嗡——!
王座上的血光骤然沸腾,如同熔化的岩浆,瞬间灌满整个空间。
缠绕在裂痕上的血丝猛地收紧,暗红晶石发出让人牙酸的呻吟,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解。施加在“雾”身上的压力陡然倍增!
“咔啦!”
一声清晰到令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响起。!d,a′k!a~i\t?a~.\c-o?m¨
“雾”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随即又像断了脊梁的蛇般软塌下去,黑袍下的身躯诡异地扭曲着,彻底瘫软。他连痛哼都发不出了,只剩下喉咙里拉风箱般的、濒死的喘息。
“本宫的耐心有限。”
叶雯雯的声音轻柔得像情人低语,却比万年寒冰更冰冷彻骨。
她微微前倾身体,猩红的光芒将她苍白的面容映照得如同地狱罗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温度,只有掌控生死的冷漠和一丝……对即将得到答案的残忍期待。
“最后一次机会。说!”
恐怖的寂静再次降临,只有“雾”那破碎的喘息和王座晶石不堪重负的细微崩裂声在猩红的光海里沉浮。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浸满了绝望和碾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