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让我……脱光衣服,站到你面前。”
林牧的呼吸骤然一窒。
这结论,
下的还是太早了。
楚雨晴轻抬美目,咬唇道:“你当时看着我的眼睛,说,‘楚老师,你是我青春期的性启蒙对象,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亲眼看看,当年那个只敢在梦里肖想的身影,究竟是什么样子。’”
“所以,我说你人爽快呢……”
她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钱给得爽快,目的,也表达得……毫不拖泥带水。
不出一天,我们就从曾经的师生,变成了债主与……债务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牧僵在原地。
他无法想象,十年前那个阳光的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如此趁人之危的事情。
“造孽啊!”
他看着眼前这个戴着温顺面具的女人,仿佛能透过那层仿生材料。
看到她当年在宽大办公桌前,被迫褪去所有衣衫时,那屈辱又绝望的眼神。
楚雨晴看着他这副备受打击的样子,幽幽叹了口气。
迈著猫一般优雅的步伐走近,身上真丝睡袍的带子松松垮垮,勾勒出成熟诱人的曲线。
她伸手,似乎想碰碰他的脸,但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只是轻叹了口气。
“后来……事情就慢慢失控了。”
楚雨晴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沉溺其中的迷惘。
“那五百万,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一扇我从未想过会踏入的门。
我们维持着那种……奇怪的关系,一周,一个月,然后是一年,两年。”
她微微侧过头,视线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在凝视著那段混乱的过往。
“你从不让我在外面以真面目找你,每次见面,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秘密交易。
可渐渐地,我发现我竟然开始期待那种……被你掌控的感觉。
你时而温柔,时而霸道,你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甚至比我更了解我这具身体……”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颤栗。
只一轻笑,露出如同玉般的洁白贝齿,配上潮红的俏脸,媚色更重,幽怨道:“你像个耐心的猎人,一点点剥掉我所有的骄傲和伪装,不仅是脸上这张皮,更是心里那层壳。”
“等我回过神来……”
楚雨晴的目光重新聚焦到林牧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认命的苦涩。
“已经离不开你了。
那笔钱早就还清了,甚至……后来我父亲还是走了,你陪我处理了所有后事。
那时我才惊觉,除了你身边,我竟无处可去。”
“可我的真实面貌,我们之间这样开始的关系,怎么见得光?
尤其是面对子衿那样干净纯粹,看着你时眼里有光的女孩……
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她知道,她温柔尊敬的‘楚姐姐’,不仅是她丈夫的情妇,更是这样一个……从一开始就带着不堪目的接近你们的女人,她会怎么想?”
楚雨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所以,当你提出那个近乎荒谬的建议——让我戴上这张彻底变得平凡温顺的面具,以保姆的身份住进你家时,我……我竟然答应了。
像个可悲的窃贼,躲在最安全的灯下黑处,贪婪地偷取著一点点和你呼吸同一片空气的资格。
看着你和子衿恩爱般配,心里既痛苦……又扭曲地感到一丝安心。”
她终于抬起手,轻轻抚上自己戴着面具的脸颊,眼神凄迷:
“看,这就是我的牢笼,林牧。是你亲手为我戴上的,而我……甘之如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