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到了这个地方?
见鬼!还真是穿越啊!
否则怎么可能连地点都变了?
林牧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刚刚听林子玥分析了那么一老通,甚至连他自己都开始慢慢相信自己只是失忆了,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不过,
这又是给我干到哪里来了。
他环顾四周——这是一间极尽奢华却又莫名压抑的寝殿。
穹顶高悬,隐约可见繁复的金色雕花。
厚重的丝绒帷幔低垂,将外界光线遮去大半,只余几缕幽微的烛火在远处跳跃。
空气里浮动着某种冷冽的香气,像是雪松混著某种不知名的花香。
若不是理智尚存,
他几乎要以为自己置身于某座欧洲古堡的秘室。
渐渐的,
他的眼睛适应了昏暗。
突然,
林牧瞳孔骤缩——只见鎏金主座上,竟端坐着一位绝色丽人。
(冷艳。)
他满脑子只有这两个字。
即便在十年后已见识过各色美人,林牧却想不起有谁能将“冷艳”诠释得如此淋漓尽致。
更准确地说,
是清艳而冷,活脱脱的冰山美人。
一照面先予人清冽出尘的感觉,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到得近处越看越艳,就连她那仙子般高高在上的气质,都无法稍稍抑制男人心中翻腾的欲焰,满脑子只想干她,为此甚至能够不惜一切。
某种程度上,
她就像是融合了江眠的清冷与楚雨晴的妖媚——尽管这两种气质本该水火不容,但在她身上却达成了一种危险的平衡,反倒更令人心痒难耐。
林牧之所以对江眠念念不忘,不全是迷于美貌身材,而是因为“她是江眠”,独一无二,难以高攀,所以非得到不可。
但眼前这位女子,却让人连攀折的念头都不敢有,只敢远远跪拜。
她身披玄色鎏金长袍,慵懒地倚在宝座中。
鸦羽般的长发随意披散,
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越发苍白。
最慑人的是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眼尾缀著细碎的金粉,在烛光下流转着非人的光泽。
令人诧异的是她的姿态。
明明坐在那样威严的王座上,她却像只餍足的猫科动物般舒展着身子。
交叠的双腿从袍摆裂缝中露出,肌肤白得晃眼。
足踝上缠着细细的金链,链坠是一枚血色宝石,随着她轻轻点地的动作幽幽晃动。
林牧尚未回神,
却见那女子眼波流转,朱唇微启:“你来了?”
声音慵懒且带着勾人的磁性,光是听着就让人浑身燥热。
这女人难道是魅魔吗?
林牧心中一紧,正欲回话。
却发现自己连张嘴都做不到,非但做不到,他甚至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就像是失去了嘴巴。
接着,
背后传来沉稳的脚步,一名身着西装的男子从帷幔后走出。
出现的是一张约莫三十岁男人的脸,俊美绝伦,宛如神祇!
林牧想破脑袋也未能找出一张能与之媲美的脸,仿佛上天把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这张脸上。
剑削的长眉下,眸子如同星子般亮烁,黑漆漆如点墨,深邃如海般见不到底。
最特别的是他那张兼具英气与精致的面孔——唇形优美如弓,肌肤如玉生辉,却在挺拔的眉宇间不见半分女气。
修长挺拔的身姿立在那里,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度。
林牧猛地眯紧眼眸,接着突然瞪大双眼——他像是突然被雷劈中一样,有些难以置信:但令他震惊的并非这男人出众的样貌,而是因为对面这个男人,竟跟现在的他长得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