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双浑圆修长的玉腿交迭挺立,虽是无心卖弄,咄咄逼人之中却别有一番韵致。
林牧心中一震,
又听她这般霸道宣言,不禁恼怒:“你疯了吗?我们才重逢不到一个小时啊!”
苏念卿看了他一眼,似是有些讶然。“看来,你是完全不懂女人的心思了?”
她的神色回复如常,除了一贯的冷淡清冷,还带着一丝古怪。
“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我为什么会穿越回来吗?”
林牧一愕,摇了摇头。
“其实最初我也好奇,为何那银车竟能穿越时空,着实令人震惊。但见你前几日总是愁眉苦脸,似是陷入巨大纠结,还不住喃喃‘若失去记忆,我如何才能确保穿越后念卿始终与我同心’,我恍然惊觉——”
她声音渐沉,冷笑:“原来这些年来,你要我背下这十年来所有的大事件发展史,又是记彩票号码、世界杯赛果,甚至精确到比分,竟是早有预谋。
“既如此,我为何还要乖乖听你的话?”
林牧心中一震。
什么?
他早就让苏念卿做好了穿越的准备?
难怪这女人能把所有细节都铭记于心,看来失忆前的自己早就预料到了今日的局面。
他不由沉声道:“所以你这是打算跟我撕破脸了?”
苏念卿难得不接口,凝视他半晌,忽然摇头:“不,别说撕破脸,就算忤逆你。我之前都没想过,但现在,我却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方才的神态虽然跋扈傲慢,但这番话却说得情真意切。
林牧想象她独自在时空乱流中挣扎,穿越后又要面对全然陌生的环境,会有些出格举动倒也不难理解。
心下顿时释然,也不怎么生气了,忍不住挑眉道:“既然如此,我们何必针锋相对?我现在记忆全失,自是不值一提。就算恢复记忆,恐怕也远远不是你的对手。既然你已掌握先机,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你把苦衷讲出来,我们共同面对,你看怎样?”
苏念卿盯着面前抱臂而立的林牧,薄润的樱唇抿著一抹冷笑,吐息开声:“已经太迟了。”
“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永远只在你身边做个无名无分的女人,但我的孩子却不能没有堂堂正正的身份,作为一个不被期待的生命,降临在这个世界上。“”
“这是作为一个母亲最后能做的坚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