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u盘跟笔记本根本无法携带,就连我的孩子都留在十年后的世界。
可为什么你一定要我打掉孩子呢?
我苦思冥想,终于在今晚上理解了一切,原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演戏,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她又笑了起来,“在你心里,其实我根本不值得信任。”
“虽然我现在还没明白我为什么会存在记忆穿越过来,而你一定坚持吃下那失忆药丸,但却已然明白,你必须在十年后的世界定下一个迫使我回去的锚点。
你害怕我带着全知视角留在这里,毕竟你无法预料一个人在开了上帝视角后,还会不会回到既定轨道。
于是你演了一出好戏,先是以绝情的态度逼迫我打掉孩子,迫使我孤注一掷逃离十年后,再然后又用孩子作为牵绊。
你想回到十年后,却没有记忆,是以根本无法做到,而我就是其中关键。”
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她头一次敞开胸怀,浑无保留地同别人说这些,完全没想过警戒与自保,利益和掠夺。
即使在充满挫折和坎坷的原来世界,她都没封闭过自己这么长的时间,如临大敌,什么也不信,像是在玩一场永远无法登出的游戏,而game over的结果很可能是再痛一次。
她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她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想避免它。
这种倾尽所有的感觉太棒了,回过神才发现夜色已深,路灯在两人周围投下朦胧光晕,林牧的身影默默伫立在光影之中,是他熟悉的挺拔姿态,微蹙的眉宇似是认真听着,还是那样令人心动。
这样也好,至少她说出了所有,苏念卿安慰自己。
心底却空空的,像是被挖去了某一块。
她强颜欢笑,依旧美艳动人,只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他眼神中似有怜悯,不若往昔那般纯粹炽热,狠心别过头去,赶紧抹掉眼泪强装镇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