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而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非得让人给他挑得干干净净才肯动筷子。”
孔素茹整理照片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苏念卿，轻声道：“十年？苏小姐很早就认识小牧了吗？”
苏念卿本欲否认，转念又想：“既然已经说了这么多，而且三天后就要离开，也好趁此机会在这位他最敬重的院长妈妈面前，好好提提他的糗事，免得这混世魔王到时还理直气壮地可劲欺负自己。”
一想到十年后，林牧每次做早餐时那专横独断的脾气，她心中又觉莞尔，点头道：
“是啊，很早就认识了。
那时候的他，简直是个被宠坏的霸王，稍稍不顺着他的意准备早餐，就能半天不理你，以至连家都不回，简直是无法无天。
我想，也许只有在您这里，他才会变得这么懂事吧。”
孔素茹听她语气熟稔，描述得又如此具体，心中疑云更浓，又道：“可是我怎么这十年来从未见过你？苏小姐不是江城人吧？”
“我...”
苏念卿刚要回答，却瞥见林牧正无语地看着她，立刻将话咽了回去，转而笑道，“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孔素茹了然地点头，目光温和：“难怪。我说怎么总觉得你看小牧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熟悉。”
苏念卿甜甜一笑，接着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撒娇道：“虽然十年没见，可我一见到您就觉得特别亲切。我这几天能不能就呆在这里，每天陪着您说说话、帮您打理院子？”
孔素茹微微一怔，迟疑道：“你这孩子......可别耽误正事了。我这院里平时冷清惯了，活儿也不多，就是些浇花除草的小事，哪里需要特意留下来帮忙。”
她想起刚刚在院里瞥见的那辆豪车，心想这养尊处优的姑娘应该不至于这么清闲，在这里陪她这个老太婆虚度光阴吧。
苏念卿眨眨眼，语气轻快：“我能有什么事，现在都快闲出病了。”
林牧：“.......”
他的目光扫过她藏在沙发底下的手机——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几乎没间断过。
偏这女人还真像来度假一般，
悠然自得地拨弄著孔妈妈衣襟上的绣花。
对那催命般的震动充耳不闻，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着急成什么样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