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依旧凝固在空中,仿佛时间被拉长,这一刻,在场无论是圣云宫的弟子,天涯阁的弟子,亦或者是那些围观的散修人群,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呆立在原地,张大嘴巴,眼神空洞,大脑一片空白。-删_芭_看-书,蛧′ *追`蕞·新+漳?节-
一位神玄境强者......并且还是来自上界强族的少主,就这么......没了?
被那白衣身影,随手弹出的一缕气息,给抹杀的干干净净!
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这是何等骇人的手段?!
“少主......”
两名灰袍老者眼神呆滞的看向原地,那己经化作尘埃的“时昊”,心中万念俱焚,跪伏在地的身子止不住地哆嗦,此时他们脑子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
两人作为时昊的随身护卫,眼睁睁地看着自家少主被人抹杀成灰,却无能为力,这事若是传回了族里,那迎接他们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一想到此处,两人更是浑身剧烈颤抖,脸色惨白得没有丝毫血色,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但此刻,他们却是连求饶的勇气都没有了,在绝对的力量和绝对的阶层压制面前,任何言语威胁都是苍白,可笑的。他们只能将头埋得更低,身体匍匐跪地,瑟瑟发抖,等待最终的审判。
“滚吧。”夜长空眼神平静无比,仿佛只是随手碾死了一只蚂蚁,他没有再去看时昊消失的位置,目光转向跪地的两名灰袍老者,语气平缓而又冷漠:“时空圣族若要寻仇,尽管来便是了,我等着。”
“不...不敢!”两人闻言浑身剧震,连忙颤声开口,枯瘦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惶恐之色,心中不敢生起丝毫怨恨。
找长夜帝族寻仇?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
他们不敢有丝毫停留,甚至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去收拾时昊的遗物(事实上也己无物可收),只是颤抖着应了声“谢帝子殿下不杀之恩”,便如同两道灰影,狼狈不堪地撕裂空间,瞬间消失在天际,那模样,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生怕晚上一瞬,夜长空便会改变主意。
随着他们的离去,那股笼罩整个暮雪峡谷的恐怖威压与凝固时空的诡异力量,也如同潮水般退去。风雪重新开始飘落,寒风再次呼啸,仿佛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但峡谷内的所有人,却依旧沉浸在无边的震撼与恐惧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林皓、周滢等人看着夜长空那道遗世独立的白色身影,眼神充满了敬畏、恐惧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是北冥域的天之骄子,可在真正的庞然大物面前,他们才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与可笑。对方甚至无需亲自对他们出手,仅仅是一个名号,一个眼神,便足以决定他们的生死。
那些围观的散修更是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看向夜长空的目光如同仰望神明。/k·s′j?x-s!w·.^c!o/m?
夜长空对周遭的目光视若无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他转身,看向灵曦和她怀中依旧有些瑟瑟发抖的金曜。
“主人...窝...窝鸡道错了......”
金曜见到主人看来,委屈地“呜咽”一声,意识传出一道只有夜长空能听到的声音,随后小脑袋在灵曦臂弯里蹭了蹭,又抬起爪子指了指自己怀里还剩一小半的玄冰玉髓芝,似乎在诉说自己的委屈和后怕。
“贪嘴惹祸,下次长点记性。”夜长空淡淡说了一句,语气听不出喜怒。
金曜缩了缩脖子,又把脑袋埋了回去,只是抱着灵芝的小爪子更紧了些。
灵曦却并不知晓金曜的传音,她只是轻轻抚摸着金曜的绒毛,柔声道:“公子,小金也是无心的,它只是本能地被灵物吸引。”
夜长空不置可否,目光投向暮雪峡谷的深处。那里的能量波动似乎因为刚才的变故而变得更加紊乱和剧烈,隐约间,仿佛有一声极其遥远、却又带着无上威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