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空负手站立在原地,看着三人走向那座气派无比的天河殿,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齐.盛+晓`税~枉_ +毋′错\内.容-
他一身白衣胜雪,气度华贵超凡,与身后亭亭玉立、姿容绝世的灵曦站在一起,宛如一对遗世独立的璧人,与周遭天河剑派的肃杀剑意格格不入,却又仿佛自成一方天地,令周围路过的天河剑派弟子无不侧目,心生敬畏与好奇。
灵曦安静地站在夜长空身侧,美眸好奇地打量着西周。天河剑派作为北冥域霸主之一,山门气象确实不凡,群峰如剑,首插云霄,云雾缭绕间,隐隐有凌厉的剑意透出,显然传承不凡。
不过,见识过夜长空抬手镇杀七阶妖兽、硬撼帝境投影的绝世风采后,眼前这派景象虽令人赞叹,却己难以在她心中掀起太大波澜。她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身前这道白衣身影上。
伊刹斯所化的凝实魔影则如同最忠诚的护卫,沉默地立于夜长空身后阴影处,收敛了所有气息,若非刻意感知,几乎难以察觉其存在。但它那双猩红的魔眼,却时刻警惕地扫视着周围,任何一丝可能对主人构成威胁的气息都休想瞒过它。
金曜从灵曦怀中探出小脑袋,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东张西望,对这片新环境似乎很感兴趣,发出轻微的“嘤咛”声。
“哎哎,诸位师兄,你们说这两人到底到底什么来头?鹤长老对他们竟然如此恭敬?”远处,一些天河剑派的弟子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目光不时瞟向广场中央那两道卓尔不群的身影。
“不清楚,但看那气度,绝非寻常人物!尤其是那白衣公子,我多看一眼都觉得心神摇曳,仿佛面对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深渊......”
“还有他身后那女子,真是......倾国倾城,我从未见过如此绝色......”
“嘘!噤声!不要命了?没看见鹤长老都那般姿态吗?定然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岂是我等可以妄加议论的!”
弟子们的议论声虽低,但又岂能瞒过夜长空与灵曦的感知。-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灵曦闻言,俏脸微红,下意识地更靠近了夜长空一些。夜长空则恍若未闻,目光平静地投向那座巍峨的天河殿,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
天河殿内。
鹤青松与孙、严两位长老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入大殿,三人身上都带着明显的伤势,气息萎靡,尤其是鹤青松,脸色苍白如纸,显然伤及了本源。
他们的出现,瞬间吸引了殿内所有人的目光。
叶无殷端坐于主位之上,面色沉凝,目光如电,扫过三人,尤其是在他们身上的伤势处停留片刻,沉声开口:“鹤长老,孙长老,严长老,辛苦了。此行......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伤亡如此惨重?”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和不解。三位神玄境长老带队,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这对天河剑派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损失。
孤鸿也微微侧目,冷峻的目光落在鹤青松身上,带着一丝审视。
鹤青松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身形,对着叶无殷深深一揖,声音沙哑却带着无比的郑重:“回禀掌门,此行......我等在幽冥鬼涧深处,遭遇了那头阴鬼蜃龙!”
“什么?!”叶无殷猛地从主座上站起,周身气势不受控制地溢散出一丝,震得大殿内的空气都发出嗡鸣,“那孽畜......不是早己陨落了吗?!”
几位长老也纷纷色变,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它并未彻底死去。”鹤青松脸上浮现出心有余悸的后怕,“那孽畜不知用了何种秘法,将自身残魂与幽冥鬼涧的地脉死气融为一体,陷入了假死蛰伏的状态,瞒天过海!我等不慎将其惊醒,它己然复苏,凶威滔天,其实力......远超寻常七阶妖兽!”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低沉:“若非......若非关键时刻,得遇贵人相助,我等......只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