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片红,勾起唇角邪笑:“原来太师府的嫡子,也不过是个耐不住的骚货。”
话音落,她没再折腾
当即决定给他一点甜头。
可见徐闻洲明明求着自己疼宠,却偏要咬着唇忍耐,不肯泄出半分魅音。
风炽念骤然间又一记恼怒般………,
让他瞬间………
………………
她却愈发觉得有趣,嘲讽的话语像淬了冰:“呵,徐闻洲,你这副矜持的样子是做给谁看?”
“方才跪在榻前求本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清高?”
“现在倒学会闭紧嘴了,是觉得羞耻,还是故意装模作样?”
徐闻洲早已被………
,
……知味。
先前迫不及待完成系统任务的念头,早被他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去。
只剩本能…。
他还残留着一丝清明,死死咬着唇不愿发出羞耻的声音。
风炽念的嘲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他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软着声
含糊应了句
“没……”
便又收了音,
任由……
将自己淹没。
见他这般嘴硬,风炽念的恶趣味被彻底勾了起来。
她盯着徐闻洲紧抿的唇,指尖甚至已经抵在了他的唇瓣上。
只想亲手掰开这碍事的屏障,逼他泄出最本能的声音。
最终,她收了手,声音沉得发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徐闻洲,把嘴张开,不准压抑声音。”
“若是敢违逆,今夜就罚你这般跪在殿外,冻到天亮!”
这会的徐闻洲,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已经完全被风炽念掌控了一般,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得了命令后,徐闻洲直接松开了紧闭的牙关。
…………
…………………
…………
……………
……
听着这般,
直让满心恶趣味的风炽念,
面上是从未有过的满意之色。
也下意识地…
红烛摇曳,暖帐生香。
徐闻洲不知不觉间,已沉沉睡了过去。
意识模糊前一秒,他感受到风炽念,
竟还在………他。
翌日,徐闻洲是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嘈杂声中惊醒的。
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眼便是满殿忙碌的宫人。
他们正手脚麻利地拆着昨日大婚时悬挂的红绸,将喜字等装饰一一取走。
动作间竟像是完全没看见床榻上躺着的他,只顾着埋头干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