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看得徐闻舟的心里也跟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直发颤。
接着,就听见风炽念冷声说道:“这铺子是你的,你愿意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本殿管不着!”
说着,还未等徐闻舟为这番话松一口气,风炽念又突然话锋一转:“但是……本殿怎么听说……这些日子,你倒是与风熠然走得近些?”
“徐闻舟,你可还记得,本殿离京前对你的警告?”
“你这张脸,是不想要了是吗?”说着,面色更为阴沉。
徐闻舟闻言,突然小心肝一紧,他终于知晓自己那没来由的焦灼,与风炽念这股没来由的怒火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是因着风熠然这个疯女人,那人自那日被自己打晕以后,便还没醒过来。
这风炽念定然又是胡乱猜测了些什么?
不然也不会一回府,就对自己这般怒气冲天了。
想到这个可能,徐闻舟连忙柔声解释:“还请殿下明鉴,侍身与三殿下绝对是清白的。”
“侍身绝对没有想要与三殿下走近!”
“这些日子有接触,不过是因着陛下的吩咐罢了!”
“陛下在中秋家宴时吩咐侍身,为宫里置办一场火锅宴。”
“而又因着三殿下操持中秋家宴的事,陛下才让三殿下协助侍身,操持这火锅宴的事宜。”
“侍身这才不得不与三殿下有了接触。”
见说完这话,风炽念依旧没有说话。
徐闻舟心底没底,又继续坦诚道:“再者,便是三殿下在侍身的醉香楼对面,开了一家酒楼,抢了醉香楼的生意。”
“侍身才带着止一阿言阿语去一探究竟,去了后,才知那醉月楼是三殿下所开。”
“在醉月楼遇见三殿下之时,侍身也是特意与三殿下保持了距离的,并未有任何逾越之举!”
“除了这些事,侍身便与三殿下没任何交集了!”
“这些事,止一还有阿言阿语她们都是知晓的,殿下若是不信,大可唤她们过来求证!”
风炽念闻言,眸色更沉,她所问的根本就不是徐闻舟所说的这些事!
她坚定地认为,这徐闻舟一定有事瞒着自己,那便是他被风熠然掳走的事。
当即又语气淡漠的对着徐闻舟质问:“你还不说实话是么?”
说着,见徐闻舟跪在床榻上低埋着头不出声,想要蒙混过去。
当即便转身自鞭架上取下那根还留着徐闻舟血痕的长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