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也被你儿子宇文昭吉和崔晚音喂了毒药,我们对这国库空空、内忧外患的大胤帝位不感兴趣,只要您让崔氏拿出解药,我们便放了你们!”
“宇文昭吉!”太后差点气厥过去,冲至阶下,扯住儿子的胸襟怒吼,“你弟弟把皇位给你,帮你守住国门,是要让你当一个明君——快把解药给你这些兄弟们,为皇族留存血脉!”
宇文昭吉早已毒发,断腕处的绷带渗出血,疼得蜷缩成一团。他颤巍巍指向崔晚音,声音嘶哑:“毒……都是她造的……没有解药,只能不断服毒才免除痛苦。”
“这丧天良的狗东西,死到临头还在诓我们?”宁王顿时没了耐心,一脚踹在宇文昭吉的担架上,担架翻倒,宇文昭吉疼得惨叫,“来人!把太子、皇子们带过来!一个时辰杀一个,直到太后拿出解药为止!”
“不要,不要……”皇后忙跪在地上扯住宁王的锦袍,“本宫和妃嫔、皇子们也都被喂了毒,我们也在等解药救命呀!”
“哼,你们狡诈卑鄙,谁知真假?”良王对着太后躬身,语气却冷得像冰,“你儿子不仁,休怪我们不义,拿不到解药,我们只能大开杀戒。”
太后忙喊道:“冤枉呀!哀家与你们一样,也想拿到解药为肃王一家三口解毒……”
“哼!你这丧良心的老妖婆,这会儿倒是想起我们一家三口的毒来了!”清冽的少年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太后的话……
众人不约而同循声望向殿门口,便见一身着玄黑狐皮斗篷的少年背着阳光进来,身穿金甲的宫卫队列整齐,浩浩荡荡紧随其后,队伍入门便扩成一个圆,把众人严实围了起来。
宁王等人慌了——这少年穿着玄色锦袍,眉眼俊朗,周身的气场却比成年皇子还强!
太后却喜出望外,忙喊道:“明翊!你回来了?快救皇祖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