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但扫描到最后一页时,屏幕突然弹出加密提示,密码框里自动填充了“719”——母亲的忌日,显然是有人提前设置好的。
“非授权人员不得滞留!”
巡查护士的声音像根针,扎破了档案室的寂静。林默手一抖,半叠病历散在地上。老吴“哎”了一声,弯腰帮他捡,粗糙的手掌在他手背上拍了拍——这是他们约好的“危险”暗号。但林默注意到,老吴的袖口沾着新鲜的玫瑰花瓣,与沈清棠花店的品种相同。
林默低头把病历塞进纸箱,抬头时眼眶泛红:“姐,我是新来的,吴哥让我清废纸...”
“跟我来。”护士皱眉看了眼碎纸机,“张主任刚说要加量,你们俩今天必须把这季度的旧档全处理完。”她转身时,老吴冲林默挤了挤眼,指节敲了敲自己太阳穴——“记下来,别硬来”。但林默用余光瞥见,护士的工牌背面贴着个微型摄像头,正对着碎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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