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山的纸箱。
"怀瑾先生说过,不留任何影子。"黑鸦的声音像块冻硬的铁,他伸手抽出最上面一份病历,封皮上"周砚"两个字刺得林默瞳孔收缩——这是三天前在通风管道口红写下的名字,那个说"楚怀瑾的慈善晚会有问题"的知情人。但林默注意到,黑鸦抽走这份病历时,手指在封皮上多停留了两秒,指甲盖在"砚"字上轻轻划了一下。
林默贴着顶楼水箱间的墙,手心全是汗。通风管道的铁网硌得肩膀生疼,他却顾不上,把微型摄像头顺着管道缝隙垂下去。镜头里,黑鸦的手指划过每份文件的页脚,确认无误后才扔进碎纸机。但当他拿起一份标着"儿童组"的档案袋时,手腕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碎纸机的进料口突然卡了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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