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棍下发出脆响,U盘刚握进掌心,后颈突然泛起凉意。"保洁员,挺能跑。"
黑鸦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
林默转身时,甩棍的金属头已经擦着他耳畔砸在墙上,石灰粉簌簌落在他肩头。他退到窗边,楼下是三层高的水泥地,身后是攥着甩棍逼近的清道夫——楚怀瑾养的这条恶犬,上周刚在巷子里咬断了周砚的手腕。但林默注意到,黑鸦的甩棍上,刻着个极小的"九"字,与老吴警号的最后一位数字相同。
"今天就让你跟那记者作伴。"黑鸦咧嘴笑,甩棍在掌心转了个花。
引擎的轰鸣盖过了警报声。
林默下意识看向窗外,一辆红色跑车如离弦之箭撞破铁栅栏,车头灯的白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吱——"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里,车门被狠狠甩开,苏晚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跃下,墨绿旗袍下摆扫过满地碎铁,手里的灭火器已经抡圆。但她旗袍开衩处露出的脚踝,有块新的疤痕,形状与周砚遗照里手腕的伤痕完全吻合,像是刻意留下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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