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四十一分,花店地下室的荧光灯管滋滋作响,林默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加密芯片插入笔记本的瞬间,屏幕乱码炸开,“荆棘三号”四个血红色字体刺进视网膜——他后颈汗毛倒竖,却在末眼余光里捕捉到字体边缘的极淡锯齿:这不是楚怀瑾的原始编码,是陆九章故意仿造的,爆炸模拟图右下角藏着个“星”形暗纹,暗示“目标是诱饵,真正杀招在别处”。
“清棠!老藤!”他拍向铁皮柜,金属撞击声炸开。沈清棠冲进来时发梢沾着水雾——不是从花房跑的,是刚从地下室暗格出来,暗格里藏着母亲留下的清心丸原始配方,她怕被监控发现,故意装作刚浇花;老藤扶眼镜的手在抖,镜片蒙雾,白大褂沾着泥炭土——那土不是花房的,是从暗格带出来的抗逆基土,他“掉眼镜”是故意的,趁机摸向桌下的备用检测仪,确认配方安全。
“他们连烬灰兰都不留……去年我培育的三株,暴雨夜被烧干净,原来不是天灾……”老藤声音发颤,却在低头捡眼镜时,给林默递了个眼色——那三株没被烧,他藏在燃气站后面的废弃实验室,故意说“被烧”,是怕“夜鸦”去查。沈清棠走向培养架,玻璃罩里的烬灰兰银绿叶片泛荧光——这荧光不是自然的,是母亲留下的基因标记,只有在紫外线照射下才会显现完整解毒序列,她早知道,却装作“刚发现吸收T-7的能力”。
“阿正!去燃气站!”林默抓对讲机——他不是真让阿正查燃气,是按老藤的暗示,去实验室转移那三株幼苗,暗格配方需要活体植株才能激活。
清晨六点十九分,社区燃气站
阿正的警徽叩响铁皮门,帽檐压得低:“安全巡查,调管线记录。”值班老陈头翻出U盘——这U盘是陆九章提前给的,里面“花店区域燃气增压申请”的乱码IP,是故意留的“怀瑾空壳公司”线索,引“夜鸦”以为计划没暴露;阿正“瞳孔缩成针尖”是演的,他早从老藤那知道真IP藏在备用系统里,按下通话键时,指尖在警徽背面按了三下——给林默发“已找到实验室,幼苗安全”的暗号。
林默的“痕迹追踪·信号溯源”光带逆流——定位到写字楼十九层监控终端时,他“冷笑”是故意的,那终端是陆九章的假据点,真正的控制中心在东郊仓库,他配合着演戏,怕打草惊蛇。
上午十点零三分,花店前厅
沈清棠蹲在窗台注提取液,发绳松了——不是累的,是暗格操作时扯的,她揉后腰的动作,其实是在确认暗格门已关好;老藤检查“净化阵列”——七盆植物不是随便摆的,鸭脚木、绿萝的位置对应燃气管道走向,是在标记“夜鸦”可能的偷袭路线;苏晚穿墨绿旗袍晃进来,转着银色记号笔——旗袍盘扣里藏着微型摄像头,开衩处露小腿是方便藏电击器,她“改假撤离剧本”时,在行李箱划痕图上画了个小圈,是告诉林默“撤离路线走地下管道,对应净化阵列的标记”。
“老周的直播后台连好了,等他们演戏,我们搭台。”林默从梯子上探下头,红外摄像头闪微光——这摄像头能检测地下震动,他早发现“夜鸦”在挖地道偷袭,让沈清棠去后巷歇着,是怕她被地道震动波及;老藤推沈清棠出去,路过花架时,悄悄将一株微型鸭脚木放进她口袋——那植物的根系能感应毒剂,是移动预警器。
下午三点四十八分,花店外围
林默蹲在二楼窗台,望远镜里“市政抢修”皮卡拐进巷子——为首男人摸工具包的动作,他一眼就认出是“夜鸦”的标准姿势,却故意等他们靠近;“启动喷雾”的指令发出,前院喷头喷出细雾——这雾不是单纯的神经阻断剂,混了老藤调的“显色剂”,沾到“特勤”身上会泛淡紫,方便识别卧底。
穿黄工装的骂“什么味儿”,穿蓝工装的掐同伴脖子——两人是星火卧底,演争执是为了掩护绿工装的真“夜鸦”;林默跃下制住两人,阿正举警棍包抄——阿正“摸出引爆器”时,指节在装置上敲了两下,暗示“这是假的,真炸弹在对面垃圾桶”;苏晚拦第三个男人,快递箱砸脚——箱子里是老周的直播
